蔣旬也沒留下秦復楨用飯,就這麼送客了。
秦復楨也是心情複雜的走了。
心裡沒少腹誹蔣旬。
蔣旬卻只當是不知道,渾然不在意。
待到秦復楨走後,蘇酒卿就忍不住的笑:“你這樣小氣,連口飯都捨不得請一頓。傳出去,也不怕人笑話?”
蔣旬則是完全不當回事兒:“笑話就笑話吧。反正他有錢,吃自己正好。”
蘇酒卿更加忍不住笑出聲。
最後幾乎連路都要走不動,整個人掛在蔣旬胳膊上。
蘇酒卿忍不住感慨一句:“這件事情可真是莫名其妙的,我現在都覺得有點兒不像是真的。”
蔣旬很是肯定的說了一句:“自然是真的。我還等著看戲呢。”
“你且看著,他這次要吃夠了苦頭的。”蔣旬很是幸災樂禍的樣子。
蘇酒卿看他,就忍不住搖頭:“世子爺這樣幸災樂禍不好。好歹也是親戚。兩家來往也是密切。”
她可沒忘了,蔣旬和秦復楨之間,也是還有合作的。
蔣旬看一眼蘇酒卿:“這又有什麼關係?”
蘇酒卿一時之間,根本找不到言語反駁。
最後,蘇酒卿也懶得去管這個了。反正秦復楨都不惱。
蘇酒卿只抱著蔣旬的胳膊搖搖晃晃的撒嬌:“你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吧。”
蔣旬卻是打定了主意的不說。
最後,反倒是朝著蘇酒卿一笑:“不如明日你去問問徐真珠吧。”
蘇酒卿目瞪口呆。
可是接下來,任由她再怎麼撒嬌,蔣旬也是不肯再開口了。
蘇酒卿悻悻的住了口。
蔣旬反倒是將宮裡的事兒跟蘇酒卿說了。
蘇酒卿愣了一下:“那這個事兒,就和寶珠郡主有關係了。”
蔣旬頷首:“這個事兒,我不好插手。但是恐怕……會有一些風浪。”
蘇酒卿想了一陣子,有些心疼寶珠郡主:“那寶珠郡主怎麼辦?她還什麼都不知道。”
“就看平陽公主怎麼想了。”蔣旬握住蘇酒卿的手,輕嘆一聲:“這個事兒,其實是有些棘手。”
蘇酒卿當然也十分清楚。
倘若不棘手,蔣旬也不會如此退出來,不敢再多說一句。
“接下來一段時間,我也不會進宮。”蘇酒卿點點頭,也是知道自己該如何。
蔣旬卻搖頭:“未必。恐怕平陽公主會讓你進宮去,幫她出主意。”
蘇酒卿頓了一下,才慢慢的說道:“若真是這樣,我只先推脫。推脫不過,便是有什麼說什麼。”
蔣旬頷首:“你和我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