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另一頭,沈春榮要去的,其實應該算作是春闈,只是春天的時候朝中事情太多,這件事情才不得不一次一次往後拖,到最後,竟是拖到了現在,索性就一併辦了。
兩人都要下考場,所以現在這段時間便是尤為重要。
蘇酒卿其實對蘇博雅進考場的這件事情。是多多少少有些擔心的。
上一輩子,她沒有影響蘇博雅,所以蘇博雅最後還是中了舉的。
但是這一輩子,蘇博雅因為蔣旬的身份肯定要受到影響,就不知道還會不會第一次就中舉。
倘若蘇博雅這一次沒有中舉的話,她心中必定是十分愧疚。
畢竟也算是因為他,所以才導致了這樣的情況。也算是辜負了蘇博雅寒窗苦讀,這一耽誤還是好幾年的時間。
蘇酒卿這頭安排完了這些事情,本來還是應該再去庫房那邊看看,不過想了一想,卻轉頭就去了蔣老夫人那。
見了蔣老夫人之後,蘇酒卿就看見蔣老夫人一臉詫異的樣子,顯然是對她這樣突然過來,是有些疑慮。
當下蘇酒卿也就沒有廢話,直接就對著蔣老夫人行了一禮,委委屈屈的開了口:“祖母,我心裡委屈。”
蘇酒卿突然這樣一說,自然是將蔣老夫人嚇了一大跳。
蔣老夫人連忙招手讓蘇酒卿過去坐到了自己的身邊:“這是怎麼了?忽然就委屈起來了。”
蘇酒卿就低著頭不肯說話,不過看那個樣子是真委屈。
蔣老夫人頓時急了:“這是怎麼了?怎麼忽然就這樣子了?”
“是誰給了你委屈受?我倒要看看這府裡誰這麼大膽。”
蔣老夫人是有一些動了真火,畢竟現在蘇酒卿就是她的掌上明珠。
確切的說蘇酒卿懷中的孩子是她的心中至寶,不管是誰,這個時候也不該和蘇酒卿過不去,因為這樣一來的話,就會影響到蘇酒卿的心情,自然也會間接的影響孩子。
蘇老夫人自然是不能不在意的。
蔣老夫人都這樣問了,蘇酒卿這才慢慢的將之前的事情說了一番。
最後蘇酒卿說完了,就抬頭看著蔣老夫人,委委屈屈的問道:“弟妹她這樣說,難免大家不會多想。祖母,您覺得我是那樣的人嗎?”
“我與秦表哥雖然曾經有過婚約,但是後來因為一些原因,雙方和和氣氣的退了婚再無半點什麼加上那是我舅舅唯一的兒子,又曾經那樣幫過我,他出了事兒,我心中擔憂。又有什麼不對?就是大長公主和世子爺也是對這件事情十分關切。”
蘇酒卿解釋完這一切之後,又再幽幽的問一句。
“難道他們也是因為?什麼原因才會如此的嗎?怎麼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情,被這麼一說之後?就變得如此齷鹺起來——”
“祖母您說,若是世子爺也聽到了這話多想了,我又該如何自處?”
蘇酒卿問得委委屈屈的,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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