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得要多辛苦就有多辛苦。
蘇酒卿也覺得心中委屈過,但是一想想孩子,到底還是又將這些委屈都嚥了下去。
只有母子平安才是最好的結局。
為了不出任何差池,這點辛苦又算得了什麼?想想肚子裡這個孩子,她便是心中一片柔軟,充滿了說不出的力量。
晚上蔣旬回來之後,蘇酒卿就少不得又將白天的事情跟蔣旬說了,惹得蔣旬又是一頓笑。
不過笑的卻是蘇酒卿。
笑話蘇酒卿玩這些,玩得不亦樂乎。
蘇酒卿就白了蔣旬一眼:“自從懷孕之後,也不能四處走動,平日裡就困在後宅之中,不做這些又做什麼?”
而且嫁人之後也和做姑娘的時候不一樣,做姑娘的時候可以隨意出門,但是現在出門總要找個理由,久了蘇酒卿自然也就覺得麻煩,索性懶得出去。
蔣旬聽見蘇酒卿說這樣的話,不由得目光都是柔和三分,語氣更是抱歉:“實在是讓你辛苦了。”
蔣旬真的就是滿心歉疚。
懷孕這個事情的確是讓蘇酒卿失去了許多自由。
也失去了許多樂趣。
每日裡要顧慮的情況太多。
蘇酒卿倒是甘之如飴,當即就連連搖頭:“這又有什麼好辛苦的,我本身也是極其喜歡孩子,不知道心裡有多盼望。”
事實上,蘇酒卿是恨不得時間一下子過去,孩子就呱呱墜地。
這樣一來,她就能很快的見到肚子裡這個小傢伙了。
說起孩子的時候,蘇酒卿整個人都是柔和了三分。
蔣旬看著蘇酒卿這副樣子,就是忍不住笑:“誰又能夠想到當初眼睛都不眨,就將人推下荷花池的少女,有朝一日也會如此溫柔似水。”
面對蔣旬的打趣,蘇酒卿唯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兩人又說了一陣話,這才洗漱歇息。
第二日一大早,蘇酒卿就還去給蔣老夫人問安。
結果沒想到蔣二太太早就去了。
蔣二太太正和蔣老夫人說著話。
謝雲瀾也在旁邊。
蘇酒卿一進去,蔣二太太頓時就住了口,這一下自然是讓蘇酒卿心中明瞭,恐怕這是在說她呢。
對於這樣的事情,蘇酒卿也是半點不在意,當下也只是大大方方的去給蔣老夫人行禮問安。
帶到蔣老夫人讓她坐下,她也就大大咧咧的坐了。
不過一扭頭就笑著問謝雲瀾:“昨日我託付弟妹替我傳的話,不知弟妹傳到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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