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青候這樣一問,蘇酒卿自然是不可能承認,當即就替蔣旬辯駁了一句:“這又如何是這樣呢?他也是在招呼客人,所以才會如此忙碌。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避著祖父。”
頓了頓,蘇酒卿說一句大實話:“再說了,就算是天塌下來,府裡也是蔣旬扛著,他又何須要躲呢?”
蘇酒卿這樣的行為,明顯就是護短。
蘇酒卿如此護短,成青候倒是不好再多說什麼。
總不能劈頭蓋臉的將蘇酒卿訓斥一番吧,而且這件事情還沒弄明白——
蘇酒卿隨後又對成青候說道:“想來祖父生氣也是因為白天的事情。其實祖父也在等一等,彆著急著發火,說不定這件事情蔣旬他們早就已經開始調查了呢?”
搜酒卿繼續睜著眼睛說瞎話:“畢竟這樣的事情連番發生,實在是太過巧合,不僅是您就是我也好,蔣旬也好,都是覺得很蹊蹺。還有二叔二嬸那頭肯定也不會不管的。”
“說不得,一會兒他們就都過來了,”蘇酒卿說這話的時候,倒是覺得極有可能。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蔣二太太他們能做得住,咽得下這口氣,那就怪了,
蘇酒卿說完這話,成青候反倒是消了氣,然後看著蘇酒卿笑罵一句:“話都叫你說完了,我還說什麼呀?”
蔣老夫人就在旁邊打了個圓場:“我估摸著他們一會兒也會過來,咱們就先等等看。”
蘇酒卿就又問成青候和蔣老夫人二人用過飯沒?
得知二人到現在也沒用上幾口,就趕忙著小廚房再做一點清淡的夜宵送上來。
連帶的蔣旬那一份也做了。
當然,面子上少不得也提了一句蔣二太太他們。
不過蘇酒卿心裡是不大情願的。
而且覺得做了他們也未必有那個胃口吃下去。
畢竟氣都氣飽了。
等到宵夜送上來的時候,蘇酒卿等人,總算是等到了姍姍來遲的蔣旬。
不出意料之外的是,蔣旬身後還跟著蔣二太太和蔣二老爺。
至於蔣容,自然是入洞房去了。
就算今日出現了這麼大的事情,該入洞房的時候,那也是不能含糊的。
再說了,謝雲瀾受了驚嚇,蔣容這個時候更應當憐香惜玉才是。
蔣旬沒想到蘇酒卿也在這裡,當下一愣,隨後就訓斥一句:“怎麼這麼晚了還不去歇著,今日本就勞累——”
蔣旬如此心疼自己的媳婦兒,蔣二太太實在也是聽不下去了,當即咳嗽一聲,直接就對著成青候開口:“侯爺,今日發生這樣的事情,您一定要給我們做主呀。”
蔣二太太的聲音實在是委屈,簡直是聽者落淚,聞者傷心。
不過落在蘇酒卿的耳朵裡,卻只覺得大快人心。
蘇酒卿沒吭聲,只看了一眼蔣旬,低聲對他回答:“出了這樣的事情,心中總覺得不安穩,所以就過來了。今兒我突然想起了咱倆成親的時候——”
蔣旬伸出手來,拍了拍蘇酒卿的背,隨後輕嘆一聲,聲音不大,卻足以所有人都聽見:“這件事情的確是我不好。若那個時候我就不掉以輕心,直接叫人查出來,今日或許也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這件事情的確是我失職了?”蔣旬這一句話,倒是一改平日裡十分淡然的樣子,多了幾分懊惱。
蔣旬這樣主動將責任攬到了自己的這裡,反倒是叫旁人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了。
總不能這個時候還要直接質問蔣旬,是不是他做的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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