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是自己修道多年,可並不能夠心如之水,脫離紅塵。
這麼多年竟是白修了。
平陽公主幽幽嘆息一聲:“明日起我就不做這樣的打扮了。”
既然要回來當公主,就該有個公主的樣。
平陽公主在京城之中是有自己的公主府的。
即便是她當年去修道,但是公主府依然是保留。
第二日一大早,平陽公主就打算帶著小丫鬟直接回平陽公主府。
而這頭蘇酒卿在回去之後,倒是沒多久就等回來了蔣旬。
蔣旬身上略略有些狼狽。
不過應當也是仔細整理過了,所以看不太出來,如果不是蘇酒卿十分心細,也絕對是看不出來。
蔣旬沒有提這件事情,蘇酒卿想了想,乾脆也沒問。
只是和蔣旬說了說家裡的事情。
然後陪著他用了一口飯菜,就一同睡下。
第二日,在蔣旬出門時,蘇酒卿替他整理衣衫。
整理完了之後,蘇酒卿就對蔣旬說了這麼一句話:“你我是夫妻,有些事情萬萬不可瞞著我。我也並不是不黯世事的小姑娘,任何風雨我都願與你一同承擔。”
蔣旬微微一愣,隨後就明白,蘇酒卿昨日應該是看出來了。
略一沉吟之後,蔣旬就按住蘇酒卿的肩膀,歉然道:“昨日並不是想瞞著你,實在是怕說出來大家都擔心。”
蘇酒卿點頭:“我知道,所以我也沒問,只是這樣的事情,你瞞著別人可以。瞞著我,又是做什麼呢?”
比起什麼都知道的這種恐懼,那種什麼都不知道的恐懼才更為可怕。
因為永遠都不知道第二天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蘇酒卿微微嘆了一口氣:“我不想什麼事情到了最後我才知曉。”
蔣旬看著蘇酒卿這副樣子,心中更加歉疚:“的確是我不好,不應該瞞著你。”
蘇酒卿一時之間也不知該說什麼才好。最後就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好了,你該出門了,以後別這樣了。”
蔣旬把蘇酒卿壓入懷中,壓低聲音道:“昨日在回來路上,我遇到了刺客。將人捉住之後,又送去了應天府,連夜審問。所以這才回來遲了。”
蘇酒卿聽了這些話,頓時悚然一驚。
“刺客是誰派來的?”
局勢已經惡劣到如此地步了嗎?
蘇酒卿有點兒不敢再往下想。
倘若是如此的話,那豈不是每天蔣旬出門去都可能遇到危險?
蘇酒卿想了一下,又匆匆說一句:“不然你就在宮中,不要輕舉妄動,每日我去看你也行——”
再不行,陪著蔣旬住在宮中也不是不可。
蔣旬輕笑一聲:“放心,我也不傻,之所以還要如此,不過就是當個靶子。好吸引得人前赴後繼的過來。”
如此一來,總能夠得到一些有用的東西。
蔣旬又是一笑:“昨天那些人,是宋渠派來的。”
蘇酒卿又聽到這個名字,只覺得宋渠此人是有些陰魂不散。
叫人怪覺得討厭的。
“宋渠一共派了三撥人。其中一撥是對我,還有兩撥不知所蹤。”蔣旬微微眯了眯眼睛:“你說這兩撥人是找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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