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年本想問蘇酒卿一句,但是想了一想到底沒問。
等到蘇酒卿收拾妥當之後,就領著鶴年和竹桃二人先去接平陽公主。
平陽公主如今倒是不用特地準備什麼,依舊是一身簡單的道袍。
頭髮也只是束了冠。
見了蘇酒卿的時候,平陽公主倒是真眼前一亮,隨後就誇讚一句:“都說芙蓉真絕色,今日本宮倒是才有所體會。”
蘇酒卿被如此誇讚一句,也不覺得有什麼可害羞的當下只落落大方的道一句謝,而後就說起了去榮親王府上的事情。
平陽公主側頭看一眼蘇酒卿,眼底終於是多了幾分欣賞。
說實話,平陽公主其實對蘇酒卿並不是特別喜歡。
蘇酒卿的容貌,其實很難讓女子覺得十分舒服。
蘇酒卿的美太過妖嬈了。
而且蘇酒卿說話做事,也是十分的急躁,全然是沒有半點的溫柔和軟和。
看著蘇酒卿,總讓人覺得心情不大好。
不過現在蘇酒卿這副樣子,卻也讓人是討厭不起來。
蘇酒卿一路與平陽公主去到了榮親王府上。剛一進門,她就看見了張慧錦身邊的貼身丫鬟。
見了蘇酒卿之後,那丫鬟立刻就將蘇酒卿請了進去,看見蘇酒卿身邊帶了個道姑,也沒多問,只是愣了一下神。
待到張慧錦見著蘇酒卿之後,自然也就看見了平陽公主,當即就是一愣,不確定的看了一眼蘇酒卿:“這是何意?”
蘇酒卿側頭看了一眼平陽公主一臉淡然的說了句假話:“這位女冠精通面相之術,我覺得倒有些意思,所以就特地帶來見見你和寶珠。”
“當然不過就是隨意為之,也不必太往心裡去,心中有所負擔。”蘇酒卿笑呵呵的補了一句。
然後又看一眼平陽公主。
平陽公主還是那副平靜的樣子,根本就不以為意。
平陽公主甚至還配合著說了一句:“本來也就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信與不信,都只是心中一念,命運天定,就算是能夠得知,可是誰又能夠真正逆天改命呢。”
平陽公主說這一番話的時候,微微有些感慨的意思。
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事情,讓平陽公主竟是如此感慨。
蘇酒卿看一眼一頭霧水的張慧錦,笑著問起寶珠郡主:“寶珠呢?怎麼不見她的人影?”
“已經讓人去請了,估計也就這一會兒半會兒的就到了。這幾天寶珠正在清點嫁妝。比平時更忙一些。”張慧錦笑著解釋一句,而後又讓二人坐下。讓人泡了茶水,送了點心上來。
平陽公主一直都沒有在說話,只是隨意的打量了一下屋中。
蘇酒卿又和張慧錦說了幾句日常的事情。最後蘇酒卿就隱晦的提了一下信的事情:“那天收到你的信,倒是很及時。真不知該讓我如何道謝才好。”
聽見蘇酒卿這樣一說,張慧錦頓時抿嘴一笑:“送的及時就好。這樣的事情又哪裡值得你道謝呢?以咱們的交情,如此也是正常不過的事情。”
頓了頓,張慧錦又說一句:“只盼著咱們兩家,一直都如此要好才好。”
蘇酒卿也是跟著點頭:“自然是會一直如此要好的。對了,你知不知道陳家那頭的情況?”
陳水儀家中一直都惦記著給她定親,也不知道現在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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