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酒卿張口就是一句這樣甜如蜜糖的話,登時就讓蔣旬甜到了心裡去。
嘴裡責備的話,就更加說不出口來了,
蔣旬伸出手來,光明正大的握住蘇酒卿的手。
隨後二人就這麼並肩慢慢的往回走。
背後就是夕陽。
等二人走到院子裡的時候,正好太陽就徹底落了山,只剩下了滿天的餘霞。
用飯的時候,蘇酒卿就將今日的事情跟蔣旬說了一說。
他們二人在一起時,每日其實蘇酒卿也就只有這些家常裡短的瑣碎事情跟蔣旬說,好讓蔣旬時刻能夠知道家裡的動態。
畢竟總歸也不能夠讓蔣旬將朝廷大事拿出來說吧?
關鍵是,蔣旬聽蘇酒卿說起這些事情的時候,也並不覺得心煩,倒是聽得津津有味。
聽完蘇酒卿說完這些之後,蔣旬點了點頭:“是不該將這件事情接下來。你且再等等,等到謝雲瀾進門——”
蔣旬一面說著話,一面衝著蘇酒卿眨了眨眼睛。
蔣旬面上促狹之意,已經是十分明顯。
蘇酒卿大概能夠明白蔣旬的意思,當即抿唇一笑:“這話說得——我可是厚道的人,畢竟要是我接手,這銀子我可捨不得花了。還是讓二太太多花點銀子吧。”
蔣二太太這個時候花越多的銀子,將來虧空就越大。
要還的時候,自然也就更加艱難。
蘇酒卿笑得像是一隻剛剛得了獵物的小狐狸。
蔣旬看著自己面前這隻乖巧狡黠小狐狸,忍不住就想摟在懷中揉搓一番。
最後蔣旬搖頭一笑:“這些事情都不要緊,你開心就好。”
這句話蔣旬倒不是說笑,而是實打實的。
只要蘇酒卿能過得高興,就算是將蔣家的家業都拿出來給蘇酒卿鬧著玩,而蔣旬也不會皺半個眉頭。
重生一世,蔣旬比任何人都知道,自己身邊最重要的是什麼。
蘇酒卿看著蔣旬這副縱容的態度,就有些惱羞成怒:“倒像是我多可怕似的。”
蔣旬立刻就改了口:“我家夫人蕙質蘭心,賢德寬容,怎會可怕呢?”
蘇酒卿一時之間也不知該說什麼才好,最後自己反倒是氣嘟嘟的住了嘴。
最後還是蔣旬說起自己遇到的趣事:“就這兩日,只恐怕謝太妃是要生產了。”
謝太妃,自然就指的是謝雲瀾的親姐姐。
先皇去後,謝太妃還懷著身孕,自然也就被優待了幾分。
畢竟謝太妃就算是成功誕下兒子,也不可能再和小皇帝有什麼利益上的爭奪。
為了昭顯自己的仁德寬厚,小皇帝和長公主自然願以寬待謝太妃。
只是如今提起謝太妃要生產的事兒,蘇酒卿卻猛然想起了王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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