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大人也好,蔣旬也好,不管如何,反正今日都是隻有一個身份,那就是新郎官。
新郎官蔣旬此時已是騎著馬從蔣家出發了。
雖說還在王太后的孝期,但是顯然蔣旬是不打算顧慮什麼。
所以,蔣旬很是高調。
今日蔣旬騎的卻不是那一匹黑馬了。
那黑馬雖然神駿無比,可現在還受著傷,得養著呢。
蔣旬今日騎的是另一匹雪白如玉的馬兒。
渾身白色,半點雜質也沒有。
一雙眼睛更是溫柔溼潤,一看就覺得有靈性。
今日蔣旬也是一身紅衣。
蔣旬鮮少穿這樣鮮豔的衣服。
可今日這麼一穿,卻更顯得氣勢飛揚,容貌過人。
蔣旬的好看,並不是一般男子得那種好看。
而是另外一種,帶著稜角和氣勢的,叫人望而生畏不敢絲毫造次的好看。
蔣旬往那一站,敢直接看他的人,都不可能有多的。
蔣旬騎著馬領著花轎,一路去往蘇家。
他並不能算是個低調的人,所以在這個時候,他也一路沒讓敲鑼打鼓的樂手們停下來。
所以,這麼一路上,也不知有多少人跟著一同過來湊熱鬧看。
迎親的隊伍,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又多了好幾倍的人。
說聲勢浩大,萬人空巷,都是半點不誇張。
這樣的陣仗,還嚇得蘇家人有點兒夠嗆。
傳話的小丫鬟偷偷看了一眼,就驚得話都說不出來,趕忙過來給蘇酒卿她們描述:“好多人!好多好多的人!”
蘇酒卿抿唇直髮笑:“人多點也正常。”
小丫鬟忙搖頭:“不是,咱們府上都被圍嚴嚴實實的。”
蘇酒卿等人聽著還真不像是迎親的陣仗,一時之間還都是嚇了一大跳。
徐姝怕出岔子,很乾脆起身來:“我去看看去。你們繼續做好準備。”
蘇酒卿半點也不怕:“蔣旬在呢。”
蔣旬既在,又怎麼可能鬧出別的事情來?
蘇酒卿如此一說,徐姝倒是噎了一下,好半晌都是不知道該再說什麼。
半晌,才咳嗽一聲:“我倒是忘記這個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