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為什麼?
蘇酒卿沒來由的又想起了王太后這突發的病症。
最後蘇酒卿有些譏誚一笑。
事情彷彿已經是一目瞭然。
蘇酒卿在回了府上之後,就立刻問了竹桃一句:“謝家那頭難道還沒有反應嗎?”
“謝家那頭沒什麼反應,但是曹家那頭倒是反應極大——”豬頭輕聲的將曹家那頭的反應說了一遍。
曹金英的父親忽然之間動手打了馬伕人。
可憐馬伕人,剛剛才尋死,不成孫子,恐怕都還沒有恢復過來,加上又去見了自己兒子,心情上也是壓抑——
如今倒是好,又加上這一件事情。
蘇酒卿垂下眼眸:“那馬伕人是如何做的?”
“馬伕人回了一趟孃家。和馬大人大吵了一架——”竹桃搖搖頭,似乎是有些不贊同這樣的事情:“我覺得馬伕人運氣實在是太差了一些。”
兒子不爭氣,丈夫跟著自己的哥哥還瞞著自己。
如此一來,唯有馬伕人一個人被排在了外頭,也被利用得最深。
馬大人和自己的妹婿之所以將曹金英被謝家利用這件事情瞞了下來,無非就是因為謝家給了足夠的利益。
這樣的情況——
並不能說是不常見。
相反的,這樣的事情可以說是十分常見。
蘇酒卿微微又嘆一口氣:“馬伕人,再然後又做了什麼沒有?”
竹桃微微搖搖頭。
蘇酒卿就輕聲和竹桃說這麼一句話:“你尋個機會偷偷進馬家去,跟馬伕人說——事已至此,至此,不如要一個好處。”
蘇酒卿的說完這一番話之後,忽然又提起這件事情來:“也不知謝雲瀾有沒有偷偷去大牢裡見曹金英。”
若是真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蘇酒卿倒是很想去看看熱鬧。
只是謝雲瀾現在就算是想出門也出不了。
一來是宜嘉公主的吩咐她不敢違抗,二來也是謝家的人不敢再放謝雲瀾出去胡作非為。
謝雲瀾雖然足夠聰慧,但是一放出去就惹是生非。
謝家實在也是怕了。
蘇酒卿就在等待之中度過了整個二月。
二月底的時候,成青候的身子似乎也是好了一些,
蔣老夫人就想給成青候去寺廟裡求個平安符回來。
蔣老夫人倒是沒帶蔣二太太,反倒是想起來蘇酒卿來。
與此同時,蔣老夫人還叫人請了謝雲瀾過來。
謝雲瀾身上還有和蔣容的婚事,蔣老夫人叫上她也不算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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