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之後,蘇酒卿倒是幽幽的嘆了一口氣:“蔣旬到底什麼時候才回來呀?”
被唸叨到了的蔣旬,此時此刻正在擦拭自己的長劍。
冷不丁的就打了一個噴嚏。
蔣旬有些疑惑的皺了皺眉,隨後又低頭繼續自己的動作,
不過心裡卻是忽然想起了蘇酒卿來。
之前要離開京城的時候,那一段時間兩人幾乎是天天見面,而如今突然一下子每日都見不著了,這種思念的滋味,就叫人覺得有些煎熬起來。
蘇酒卿差不多也有同樣的感覺。
隨著時間過去越久,她對蔣旬的思念就越發濃厚。
尤其是在發生了這麼多事情的時候,更加感覺到平日裡蔣旬到底對她而言有多重要。
沒有了蔣旬,好像糟心的事情都變多了。
蘇酒卿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而這個時候同樣心情不好的還有蔣二太太。
蔣二太太也不和自己的丈夫去抱怨,就坐在蔣容的床前,悻悻的言道:“從前不覺得,如今看她倒是越來越討厭。”
頓了頓,蔣二太太微微眯了眯眼睛:“幸好當時他們沒有答應咱們的提親,否則的話,一想到你可能會娶了她,我這心裡就不好受了。”
蔣容不愛聽這些,態度就有些不耐煩:“好好的,母親說這個做什麼?”
蔣容神色有些陰鷙:“她也就是命大。”
不然的話怎麼會經歷了這麼幾件事情之後,竟然還是活蹦亂跳的?
一想到蘇酒卿的討厭之處,蔣容就覺得自己更加堵心了。
於是蔣容的態度就更加不耐煩:“看不慣她又能怎麼樣?母親要是真有本事,就該叫人去,直接弄死她才是——”
蔣容這樣口無遮攔,倒是嚇了蔣二太太一跳,蔣二太太連忙瞪了一眼蔣容:“胡說什麼?這青天白日的——”
蔣二太太下意識的又往窗戶和門口看了一眼。
見並無人在這才悄悄地鬆了一口氣。
然後又對蔣容呵斥一句:“隔牆有耳你難道不知?”
頓了頓,倒是又忽然高興:“不過她也就能在得意這麼幾天了。等我尋了機會——”
蔣二太太的神色忽然狠辣:“到時候就讓她知道,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蔣二太太如此狠厲,蔣容卻並不往心頭去。反倒是嗤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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