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大娘就皺眉:“她現在風頭盛,你就避避風頭。”
又可惜最後竟然謝雲瀾說了蔣容這麼一個親事。
謝大娘垂眸道:“你將婚期推一推,儘量往後。”
說不得,就還有什麼轉機呢?
謝雲瀾輕笑一聲:“倒也不算太虧。我看他們那意思,是要想爭一下侯府的爵位的。”
謝大娘皺眉,好久沒說話。也不知心裡頭想了些什麼。
謝雲瀾和謝大娘,倒是說了好一陣子的話。謝雲瀾這才走了。
又過兩日,在商船出海這一天,蘇酒卿還是出門了一趟。
雖說原本說是不出門,可是這樣的事情,不親自去看一眼,卻總覺得是有幾分遺憾。
所以,蘇酒卿就出了門。
不過是悄悄從側門出來的,帶了三個丫鬟:春月,竹桃,蘆芽。
蘇酒卿也怕出點事兒。
畢竟,現在正是風口浪尖的時候。
所以蘇酒卿都沒想著去碼頭,而是隻去送了蘇景江出城。
城外五里亭,蘇酒卿等到了蘇景江,自然是又少不得囑咐一番。
最後,又將自己求的平安符也給了蘇景江一個。
蘇景江倒是十分壯志雄心:“倘若這一條買賣能成,咱們就是想要比上秦家,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蘇酒卿抿唇一笑:“是啊。但願能有那麼一日。”
送走了蘇景江,蘇酒卿慢慢悠悠往回走的路上,笑著打趣了一句:“你們說現在在城外,會不會忽然有人來劫持我們?蔣容他們,會不會買兇殺人啊?”
蘇酒卿一說完,春月就趕忙“呸呸呸”了幾聲,然後怒目的瞪著蘇酒卿:“姑娘怎麼如此口無遮攔。”
蘇酒卿摸著鼻子莫名心虛:“就是這麼一說。”
眼睛卻是止不住的看向了竹桃和蘆芽。
她從來還沒見過兩人到底是本事有多大呢。
看著蘇酒卿這樣,三個丫鬟都是明白了蘇酒卿的心思,當下都有點兒一噎,好半晌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只覺得自家姑娘忒大膽了一些。
竹桃斟酌幾許,說道:“這是官道,他們不敢的。就算真有這樣的心思,也要等個絕佳的機會。”
蘇酒卿有些失望的“哦”了一聲:“那怕是不容尋到了。”
她都在家中,哪裡有這樣的機會給蔣容他們?
蘇酒卿這樣態度,叫是哪個丫鬟更加無言。
蘆芽想了一下,低聲提議一句:“不然,來個引蛇出洞?”
蘇酒卿眨了眨眼睛,很是謹慎問一句:“你們的本事行不行?別咱們偷雞不成蝕把米。”
蘇酒卿是真謹慎。
畢竟一個鬧不好,小命都沒了。
蘆芽想了一下,就說了一句:“我能一拳打死一頭狼。姑娘覺得夠用嗎?”
蘇酒卿聽著這話,瞪圓了眼睛不敢相信的同時,又忽然有了一種一言難盡的竊喜。
是的,竊喜。
感覺像是自己得了一個不為人知道的寶藏,可以悄悄做很多事情的那種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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