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后恐怕只是想借由她來對蔣旬牽制。
所以王太后對她的容忍態度也是出奇的高。
如此一來,至少她的安全是不用擔心的。
蘇酒卿很肯定,只要自己不是在宮中發了天,那麼肯定王太后是不會讓她出事兒了。
如此一來,蘇酒卿就悄悄的鬆了一口氣。
畢竟自己的安全是最重要的,保證了自己的安全之後,
蘇酒卿這才抽出空來,想了一想別的。
比如說蔣旬會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被牽制?
不過想來想去,蘇酒卿還是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當下也只能悻悻作罷。
當即王太后就叫人領著蘇酒卿去屋裡。
蘇酒卿至始至終都沒有多看王太后一眼,自然也沒有往她肚子上瞟。
等到蘇酒卿退出去之後,王太后就瞬間陰沉了臉色。
王太后微微眯了眯眼睛,很是不客氣的說了一句:“到底是上不得檯面,說出來的話半點不中聽。”
旁邊的老宦官笑著對王太后說一句:“自然還是比不上謝小姐。”
謝雲瀾出生世家,自小受到的教育,就和蘇酒卿不同。
最關鍵的是謝雲瀾對於人情世故這一方面十分了解,給他們的賞錢那是給夠了的。
既然給夠了錢,那自然是要替別人說好話的。
而蘇酒卿這樣的——那就怪不得他們了。
老宦官這樣一說,王太后就冷眼瞥了他一眼:“別以為哀家,不知道為什麼你要這樣說。”
老宦官頓時訕訕,退到一旁,不敢再說話。
王太后伸手按在自己的肚子上,又冷冷的說了一句:“既然她不肯聽話,就給她一點苦頭吃一吃。”
王太后說完這話之後,老宦官就忙應了一聲,而後悄悄退了出去,將這件事情吩咐給宮人。
蘇酒卿自然還不知道這件事情,不過就算知道了,也不會為今日不肯給這賞錢而後悔。
畢竟蘇酒卿深知賺錢的辛苦,所以絕不會給無謂的錢。
反正就算是吃苦受罪,難道給了銀子就不吃苦受罪了?
蘇酒卿覺得未必。
而蘇酒卿這頭住進了王太后宮中配殿的西廂,只覺得渾身都是不舒服。
宮中的佈置自然也不是很差,不過這屋子應當也是許久沒住人了。
蘇酒卿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這屋子裡一股黴味兒。
蘇酒卿側頭看了竹桃一眼:“竹桃你覺得這屋子裡有沒有味道?”
竹桃沉吟片刻:“反正是寄人籬下,就先開窗透透氣吧。回頭再用香薰燻一燻,自然也就好了。”
竹桃如此說,蘇酒卿自然也就沒有再說話,只是幽幽的嘆了一口氣,由衷的言道:“我覺得我已經開始思念蔣旬了。”
竹桃默默無言半晌,最後才感同身受的說一句:“奴婢也想念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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