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酒卿如此討好的看著蔣旬。
直接就讓蔣旬根本抵擋不住。
最後蔣旬就又軟了目光,輕聲的對蘇酒卿言道:“許多利益牽扯是十分複雜的,你也不要想得太過簡單。寶珠那頭你可以繼續一同玩,但是謝家這頭,你和寶珠都要悠著一些。”
蔣旬這樣說,蘇酒卿自然心中也是明白的。
謝家能夠在這次風波之中一直屹立不倒,自然也有其中的原因。
就連蔣旬可能也會有一些顧慮。
蘇酒卿微微垂下眼眸,輕聲的應下:“這件事情我和寶珠都有分寸。我也不會做得太過。”
蘇酒卿這樣一來,頓時就讓蔣旬反而心疼起來。
蔣旬捏著蘇酒卿的臉頰,頗為有些無奈:“我跟你說這麼多,自然也不是為了讓你委屈自己,只是許多事情不適合你去出面,你要去做的話,反而惹出更多的事情,讓你自己陷進去。”
“假如我還在京城裡,自然是不需擔心這些,只是我現在要出去,在這段期間之中,我難免會擔心。”
蔣旬自然也不會說,自己雖然已經做了萬全的準備,應當是不會出事兒。
只是他還是止不住的會擔心罷了。
而蔣旬這樣的心思,蘇酒卿其實心中也是明白的。
蘇酒卿微微嘆了一口氣:“我會好好保護自己的。畢竟我在也不可能像是從前那樣傻了——”
蘇酒卿輕輕的捏住蔣旬的手指:“你若真是擔心我就趕緊辦好事情,快快回來,這才是正經的。”
蘇酒卿如此一說,蔣旬就更加無奈,卻也知道這才是唯一不讓自己擔心的辦法,當下知回握住蘇酒卿的手,並沒有再多說下去。
說話間就到了護國寺的山門下。
到了這裡,二人就不能再繼續坐車,只能下車步行上山。
蔣旬扶著蘇酒卿下了車,笑問她,能不能自己走上去?
蘇酒卿一時之間有些無言,為蔣旬輕視自己有些懊惱:“這點路程都上不去,那豈不是成了廢物?”
隨後,蘇酒卿轉念一想,又壞壞一笑:“倘若我果真爬不上去,那怎麼辦?”
蔣旬的語氣很是輕描淡寫:“那我揹你上去。”
蘇酒卿反而是被這句話給噎住。
感覺自己彷彿又被蔣旬調戲了。
不過蔣旬能不能將自己真的背上山去?蘇酒卿還是有些懷疑的。
雖然蘇酒卿沒有說出來,但是彷彿目光已經暴露了一切,所以最後,蔣旬忽然挑眉說了一句:“或許應該試試?”
蘇酒卿本來想回一句:試試就試試,不過到底還是不敢這樣。
於是當下也只能悻悻的不做聲。
反倒是輪到蔣旬笑話她了。
就這麼一路說著話,二人便是已經往前走去。
走了約莫有兩刻鐘,蘇酒卿就漸漸有些累了起來。
不過蘇酒卿也不不想表現出來,所以一直咬牙堅持。
或許蔣旬也是看出了她的疲態,所以接下來漸漸也就不和她說話了。就是步伐也放慢許多。
最後蘇酒卿倒也真的咬牙就爬上了山頂,到了寺廟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