貢品這種東西,賞賜下去之後,誰又會輕易拿出來賣?
說白了,能得到皇家賞賜的人家,哪裡又是缺銀子的人家呢?
就算是能夠買到,謝雲瀾所要付出的代價也一定不小。
但是其實也不是全然沒有辦法。
現在,曹金英手裡就有一顆。
也不知道謝雲瀾會不會去找曹金英。
蘇酒卿想著這個,然後又將自己的計劃與寶珠郡主詳細說了一遍。
計劃其實也不算複雜,無非就是一個讓謝雲瀾當眾出醜。
但是真正的算計,卻是在這一顆明珠之上。
這也是當時寶珠郡主忽然提起這顆明珠,蘇酒卿才想到的計劃,
寶珠郡主當時也就是為了為難謝雲瀾。
可蘇酒卿現在,不止是為了為難謝雲瀾,
送走了寶珠郡主之後,蘇酒卿就叫了竹桃過來,親手從自己的妝奩上撿了一副耳環給了她:“今日你辦事辦得很好。”
“也讓你受了一些委屈。”蘇酒卿,用手拍了拍竹桃的肩膀:“你也別往心裡去了。”
按說做主子的,讓做奴婢的做任何事情,都是不需要解釋和道歉的。
但是蘇酒卿現在特意解釋一句,又安慰一番,最後還給了這樣一對自己戴過的耳環作為補償。
顯然也是讓竹桃有些受寵若驚。
竹桃愣愣的看著蘇酒卿,好半晌連眼眶都有些發紅:“姑娘無須如此的。不管為姑娘做任何事情,都是奴婢應該的。”
哪怕蘇酒卿是要了她們的性命也是應該。
這就是竹桃從小受到的教育。
蘇酒卿自然也聽出了其中的意思,當下輕聲嘆了一口氣,又拍了拍竹桃的肩膀:“做是一回事,做得如此好,如此用心又是另外一回事。”
說完這句話之後,蘇酒卿又以吩咐事情的由頭,將話題直接轉開了。
謝雲瀾那頭自然是要派人盯著去的。
蘇酒卿想了一想,就只叫了一個小廝過去。
反正不管謝雲瀾去不去見曹金英,這件事情有沒有人監視都不要緊。
要緊的是曹金英一定不會輕易答應謝雲瀾。
到時候,只需要衙門那頭跟蘇酒卿說一聲,蘇酒卿自然也就趕得上這一番好戲。
不過現在張大人對蔣旬是十分的討好,自然連帶的對蘇家態度也是極好。
說起張大人,蘇酒卿倒是想起了自己另外一個要算賬的人。
那就是阮玉蘭。
阮玉蘭的判決應當也是要下來了。
拖延了這麼久,蘇酒卿也就是為了好好折磨阮玉蘭。
不過人若是死在牢裡就不好了。
蘇酒卿深吸一口氣,輕聲言道:“就是,還得再去見一見博雅和老夫人。”
到了這個地步,阮玉蘭到底該受到如何樣的懲罰,其實已經是蘇酒卿說了算。
但是蘇酒卿卻也有不得不顧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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