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雲瀾如此一臉吃了什麼蒼蠅一樣的臉色,蘇酒卿和寶珠郡主都是看得十分開懷。
最後,蘇酒卿就笑眯眯的替謝雲瀾出了個主意:“不過你也彆著急,既然人還在這裡,自然也容易想法子,要不你親自與韋三娘談一談?”
蘇酒卿這樣一說,謝雲瀾幾乎不做多想,立刻就一口應承下來:“那既是如此,就有勞蘇妹妹情韋三娘出來吧!”
謝雲瀾還有些悄悄的鬆了一口氣的意思,
要知道,韋三娘是什麼樣的人?她是一清二楚。
只要有銀子,韋三娘一定會妥協。
蘇酒卿將謝雲瀾的神色看在了眼裡,自然也猜到了謝雲瀾到底是心裡在想什麼。
當即蘇酒卿心中悄悄冷笑一聲。
謝雲瀾以為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就能輕鬆解決,可殊不知卻只是開頭罷了。
這場好戲現在才算是剛剛開始。
蘇酒卿當下,就讓竹桃去叫人。
但是竹桃很快就去而復返,只說韋三娘已經帶著人出去,不在府裡。
蘇酒卿當即就呵斥一句:“胡說什麼?昨日我就與她說了,今日不要再出門去,她也答應了,而且她沒有牌子怎麼能夠出得去?還是說你們聯合起來糊弄我了?”
蘇酒卿如此一發火,倒是讓竹桃一下子就跪下了。
竹桃規規矩矩的跪在那兒,輕聲誠懇認錯:“主子息怒,這件事情的確是奴婢的,不是奴婢也是覺得這件事情直說不好,所以才找了這麼一個藉口。”
這也不算什麼出格的事情,畢竟大概所有的人都是這樣一個做法,在遇到這樣的事情時。
若是說實話,主子當著別人的面會尷尬,自然也就想一個更加委婉好聽的名頭。
說起來還是為了蘇酒卿好。
蘇酒卿聽完之後,當即歉然的看了一眼謝雲瀾,“這麼一說,我倒是不好再發作了。”
這話分明就是說給謝雲瀾聽的。
謝雲瀾心中慪氣,面上卻只能含笑不動。
隨後蘇酒卿才又問竹桃:“那韋三娘到底是什麼意思?”
竹桃頗有些為難的說道:“這件事情,韋三娘說關係到了她們當家的能不能瞑目,所以還是沒得商量。她心意已定並不想再多說什麼,而且也不想再見謝姑娘。”
竹桃這樣一說,謝雲瀾頓時就目瞪口呆。
而蘇酒卿則是一臉為難的看住謝雲瀾。
寶珠郡主也是頗有些為難:“這可怎麼是好?”
寶珠郡主為難的看向謝雲瀾,其實眼底卻是掩不住的笑意。
謝雲瀾又不是瞎子,自然是看得一清二楚。
最後,謝雲瀾深吸一口氣,只能看向蘇酒卿求她道:“這件事情還請蘇妹妹替我周旋一二。畢竟這件事情關係到了我姑父的名聲,若真鬧大了以後,只恐怕他做官都有妨礙,所以只要蘇妹妹肯幫忙,不管什麼樣的條件我都肯答應的。”
謝雲瀾說的如此冠冕堂皇,也是趁機將自己的態度表達清楚。
那就是俯首稱臣,只要蘇酒卿提,她就一定盡力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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