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沒有權勢,也不知會如何。
“秦家散盡了大半家財,並無什麼大礙。這就是所謂的花錢買命了。”蔣旬語氣有些許讚許:“秦復楨的確是十分厲害的。”
只做個生意人,的確有些屈才了。
沒想到,最後秦家反而是幾家人裡結局最好的。
蘇酒卿有些愣愣,最後才輕輕撥出一口氣。
“可是我要成為一方首富,太難了。”蘇酒卿實話實說,有些悵然:“我畢竟是一介女流,而且也不可能拿出全部精力去經商。”
秦復楨那樣的,才能將生意做好。
他根本就是一心都撲在了生意上的。
不管是時間還精力,都沒分散。
可她不同。
蔣旬頷首,“所以,目標也不必太大。錢盡力多賺就可。但是換一個法子。”
蘇酒卿皺眉,不太明白。
蔣旬卻不肯多說了。話鋒一轉說起別的:“跟你說這麼多,不是為了嚇唬你,讓你日子都過不安生。你也不用害怕。”
輕笑一聲,蔣旬說了一句很大氣的話:“天塌下來,也有我先扛著。”
只要他在,肯定是砸不到蘇酒卿的。
蘇酒卿聽見這一番話,一時之間反而是不知自己該說什麼。
她是有感動的。
但卻忍不住想說一句話。
最後這句話憋了許久,到底還是被她說出來:“那也要你在。”
蔣旬這麼不拿著自己當一回事兒,時刻都在拿著自己冒險,她怎麼去相信他一直都會在?
“就算我不在了。”蔣旬仍舊是語氣裡帶著笑意:“我也會先將你們安頓好。”
蔣旬這話明明是好意,可是蘇酒卿聽著,總覺得是有點兒火氣蹭蹭的往上竄。
這話說得——
最後蘇酒卿還是忍不住牙癢癢的頂了回去:“人都不在了,安排有什麼用?你又怎麼知道,你的安排能管用?”
這一番話,著實也是銳利。
蔣旬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然後忍不住伸出手去,輕輕的捏了一下蘇酒卿的臉頰,語氣裡的笑意也更加的明顯:“卿卿這是惱了?”
蘇酒卿一面被蔣旬這樣親密的動作驚住了,一面又被他說的話給說得噎了一下。
然後她“啪”的打了一下蔣旬的手,將他手開啟,一本正經的訓誡一句:“蔣世子難道不知男女授受不親嗎?”
誰也沒想到,蔣旬卻一本正經回了一句:“不知。”
蘇酒卿氣得牙癢癢,只想掐回去才解恨。
不過這樣她是不敢的,所以只悻悻的說:“那你現在知道了?還有,我惱什麼?倒是世子您大過年的跟我說這些,安的是什麼心?”
這還讓不讓她安心過年了?
一會兒還能不能看煙火了?
早知道蔣旬是要說這些,她倒是就不該跟著他出來!
蘇酒卿氣得不輕,蔣旬卻是一直帶著盈盈笑意:“只是想要親自和你說清楚這些,怕以後沒合適的機會罷了。”
臨走之前,他是怎麼也不可能不將這些說給蘇酒卿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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