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老夫人輕嘆一聲,到底還是同意了這件事情。
只是又另外吩咐,讓人一定將菜色準備豐盛一些。
這些也都不是什麼大事。
既然定下要吃鍋子,蘇酒卿自然也就讓人找出了單獨的桌子來。
如此一來,每個人一個桌子。桌子上放一個不大不小的銅鍋,底下用炭火煮著。
自己想吃什麼菜就放進去煮。
自然也有一些別的菜,只要想吃,隨時吩咐廚房一聲就是。
如此一來,誰也不必和誰擠在一張桌子上,那麼近距離的坐著也怪尷尬的。
如果不是府裡並沒有養戲班子。
蘇酒卿就覺得如果再能叫兩個人過來唱戲,那就簡直完美了。
畢竟大家在一個屋裡,如果都只是悶頭吃菜的話,一晚上未免也太過無趣。
蘇酒卿幾乎是可以想象,這一屋子的人沒有一個人說話,都沉默無言的樣子。
不過再怎麼抗拒這件事情,終歸還是到了除夕。
蘇酒卿已經是讓各處都換過了對聯,燈籠和桃符。
現在雖然還是算國孝期間,但是因為過年的緣故,所以也不必再忌諱那麼多。
該換成紅燈籠,還是換成紅燈籠,該放鞭炮寫對聯還是都照做。
蘇酒卿屋裡的對聯是蘇博雅寫的。
蘇博雅之前就將字練得十分不錯,而如今信手拈來,倒是比大部分人都寫得好些。
至少和蘇景峰比已經是不相上下。
蘇景峰那兒的對聯自然是他自己寫。大門口的對聯也同樣如此。
還沒到中午,二房那邊的人就過來了。
畢竟蘇老夫人還健在,二房那邊肯定是要過來過年的。
二房那邊有五個人,其中二太太沈蕙還是雙身子的人。
這麼一來,倒是有一大家子的人了。
反正一個桌子都坐不下了。
蘇酒卿想了一想,中午還是到底就安排在了一個屋裡吃飯。
畢竟都是一家人,也不用計較什麼男女大防。
分成兩桌混著坐就是了就是了。
其中長輩們在一處。
而以蘇酒卿為首的晚輩們又在另一張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