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酒卿想了一想之後就側頭吩咐一句:“我記得有一套壽字紫砂壺——明日開了庫房去找出來。”
蘇酒卿也是佔了從前就有過在蔣家的經歷,所以自然也就知道了,成青候是喜歡喝茶的人。
所以連帶著老夫人也是喜歡喝茶的。
送一套這個雖然不至於十分名貴,但是也算是投其所好。
就算不會十分喜歡可是也不會覺得不妥。
春月是知道那一套茶具的,當下還有些猶豫覺得這樣的一份賀禮似乎有些太過輕巧了一些。
顯得不夠誠意。
蘇酒卿搖了搖頭,然後很果斷的道:“這事聽我的,我自己心中有主意。”
蘇酒卿說的如此果斷,春月當下也就沒有再多提起這件事情。
兩日居然很快就過去。
期間,蔣旬叫人送了東西過來。
蔣旬送的是一副山水畫。
蘇酒卿當時看見這個,就知道蔣旬這是打算讓她當這個是賀禮送過去。
不得不說,蔣旬想的也是很周全。
畢竟蘇酒卿出身擺在那裡,不可能有太過名貴的東西。
所以,蘇酒卿心裡倒是有些覺得蔣旬十分體貼。
只是蔣旬準備的這樣東西,她仍舊是不打算拿出去。
她是依舊還打算送自己準備的那些東西。
所以,這一副山水畫自己就留下了。
到了日子,蘇酒卿自然是一大早就起來準備。
蘇酒卿穿了一身黛青色的裙子,褙子則是換成了極淺的粉色褙子。
頭上是一套珍珠頭面。
珍珠也不是正兒八經的東珠,只是品相好的珍珠。
最扎眼的是一根碧玉簪子。
碧玉簪子是玉蘭花的簪頭。剛好那兒顏色淺了一些,被雕成了極其薄的花瓣。
背光這麼一照,就顯得彷彿是真的花瓣一樣。
她耳朵上也是一對同樣材質的耳墜子。
同樣也是兩種小小的玉蘭花。
手腕上是一對羊脂白玉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