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酒卿回了府裡,去了蘇老夫人那之後,就去見蘇博雅了。
路上又聽小丫鬟說,阮玉蘭肚子裡的孩子,最終還是保住了。
很是驚險。
蘇酒卿面上沒有什麼表情變化,,最後就只是神色複雜說一句:“老天爺偏愛她吧。”
只是這樣的偏愛,到底能持續多久?
她就冷眼看著,慢慢等著。
只是老天爺這樣的偏愛,也不知是因為什麼道理。
蘇酒卿見了蘇博雅的時候,蘇博雅那兒氣氛卻不對勁。
蘇博雅冷著臉,小丫鬟們正收拾地上的狼藉。
蘇酒卿微微挑眉:“這是發脾氣了?”
可是為何?
蘇博雅神色稍有緩和,深吸一口氣後,卻又漸漸顯出怒色:“欺人太甚!”
蘇酒卿訝然:“這是怎麼的了?”
蘇博雅不說話,小丫鬟戰戰兢兢說一句:“自從奶嬤嬤走後,少爺就這樣了——”
蘇酒卿聽完這話,頓時明白。
無奈搖頭之後,蘇酒卿這才看住蘇博雅:“明明早知結果,何必如此介懷?如何?與我仔細說說。”
蘇博雅緊緊抿著唇,卻並不開口。
看著蘇博雅這幅樣子,蘇酒卿自然更加無奈。
不過無奈也沒有什麼法子,蘇博雅看似溫和,可脾氣也和她差不多。
真擰起來時候,也是十分的倔強。
如此看來,也只能夠等到他自己想明白了。
蘇酒卿嘆一口氣,“那你想告訴我了,再告訴我。”
“我想找到最開始的奶孃。”蘇博雅忽然開口,如此說一句:“當初她被趕走,倒是太太的好手筆。”
這件事情,倒是絲毫不出人意外。
蘇酒卿嘆一口氣,而後看著蘇博雅勸一句:“當年的事兒,已經過去許久,你現在著急生氣也無用。倒不如好好的調查,到時候獎懲分明,才是正經。”
真一樁樁一件件去生氣,那哪裡來得及?
當年也不知發生了多少事情,更也沒有那個精力了。
蘇酒卿的勸說到底還是起了作用。
蘇博雅嘆一口氣,想了一陣子,最後好歹開了口:“只是心裡頭覺得不舒服。”
蘇酒卿又好氣又好笑:“有什麼好不舒服的。你早就知道她是什麼人了,難道還抱著期望麼?”
蘇博雅說不出話來。
是了,他怎麼還能繼續抱著希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