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事情,總算是讓蘇酒卿心裡頭覺得高興了一些。
要知道,沒了春月在身邊,她總覺得像是失去了左膀右臂,哪裡都是不自在的。
春月看見了蘇酒卿,自然也是十分歡喜。
當下幾乎就撲上來:“姑娘!”
“可算是回來了。”蘇酒卿抿唇直笑:“怎麼這麼久才回來,也不知想我的?”
春月無奈:“秦家那邊喪事辦完了,我才能走不是。”
提起這個,蘇酒卿臉上的笑容就慢慢的消失了。
最後,她臉上就只剩下了苦笑:“舅舅的喪事怎麼樣了?”
春月實話實說:“辦得十分盛大,只是到底是在國喪期間,也沒有多少人來弔唁。多是來了就很快走了。”
“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蘇酒卿點點頭。對於這個倒是半點不意外。
最後,她又問起了秦復楨:“表哥如何了?有沒有太過傷痛?”
蘇酒卿如此一說,春月一愣,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最後,就只能嘆了一口氣:“瞧著有些不大好。不過也不肯表現出來。人都瘦了一大圈,看著瘦下去的。只是說話還是從前那樣——”
叫人氣得牙癢癢,卻又無可奈何。
蘇酒卿頷首:“他對於退婚的事兒怎麼說的?”
春月將秦復楨的話說了一遍,然後悄悄說出自己的揣測;“我怎麼覺得,表少爺老早就知道姑娘要被賜婚給蔣世子的事兒似的。”
蘇酒卿其實心裡頭也是這麼一個感受。
當下想了一想,最後就搖搖頭:“許是我猜錯了吧。”
蘇酒卿臉色不大好看,所以春月也沒再多問,只問府裡的事兒:“府裡的事兒,姑娘覺得怎麼樣?”
蘇酒卿看著春月,搖搖頭:“不怎麼樣。府裡發生了許多事兒。這些你也不用擔心,一直趕路想來也累了,去收拾休息休息再說。”
蘇酒卿這樣一說,春月也就沒繼續問,只是下去洗漱收拾。
在船上兩天,她也的確是髒了。
要在蘇酒卿身邊服侍,髒了哪裡成?
春月下去之後,蘇酒卿就起身去了蘇景峰的院子裡。
之所以去蘇景峰的院子,自然還是為了阮玉蘭的事兒。
直到今日,她都還沒聽說關於阮玉蘭的任何風吹草動,顯然蘇景峰是什麼也沒做了。
所以,蘇酒卿是打算過去給蘇景峰施壓了。
蘇景峰既然自己做不了這個決定,就讓她來替蘇景峰做這個決定。
結果她去了蘇景峰那兒,才知道蘇景峰昨兒將自己喝了個酩酊大醉,到現在都還沒醒來呢——
蘇酒卿本想去叫蘇景峰,可是剛往屋裡走了一步,就聞見一股沖天的酒氣,當即忙又退了出來。
站在廊下瞪著門看了半晌,最後她還是放棄了——
但是,一回轉頭,蘇酒卿就去了阮玉蘭的院子裡。
見不著蘇景峰,去試試阮玉蘭也是好的。
蘇酒卿是打算用一招以假亂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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