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徐姝又說起了阮玉蘭的事兒:“阮氏這一次,也未必就會被趕出去。大姑娘您怎麼看?”
蘇酒卿點點頭。
“不過對於阮玉蘭來說,最好的結果也是幽禁。”蘇酒卿揉了揉眉心,“就看她那個孩子……”
徐姝猶豫一下:“或許我養這個孩子,也是個辦法。”
蘇酒卿看一眼徐姝,不意外的在徐姝的面上看到了幾分心動。
徐姝必然會心動的。
蘇酒卿抿唇一笑,點點頭:“到時候,孩子只能您來操心了。畢竟,我們誰也不想讓她再養著。”
徐姝想了一陣子,最後就問了一句:“我養著孩子,她若是還在府裡,只怕容易生出事端。”
“我父親到底如何做,我也說不好。”蘇酒卿想到了蘇景峰那樣的性子,也是覺得有些說不出來的頭疼。
最後,蘇酒卿就苦笑一聲:“我已做了所有能做的了。”
徐姝猶豫再三,還是提出了自己心裡頭一個猜想:“或許……蔣家那頭可以求助?”
蘇酒卿想也不想就拒絕了這件事情:“不可。”
她不想蔣旬參與太多蘇家的事情。
她也更不想自己的仇,要藉助旁人的手來解決。
最關鍵的是,如果蔣旬參與進來,那麼將來蔣家那頭,必定是沒有什麼好結果給她的。
蔣家二太太那頭……必定會抓緊一切機會。
事實上,蘇酒卿如今再想起自己之前一直都沒去給成青侯夫人請安的事兒,頓時又有些頭大如鬥。
她是真覺得有些頭疼。
這件事情肯定已經造成了一定的影響。
可偏偏她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補救——或者說她知道怎麼補救,卻有點兒不大想去做。
蘇酒卿將這些念頭壓下去,又和徐姝說了一些關於再有一個多月徐姝進門的事兒。
蘇酒卿還略略有些遺憾:“可惜是過不上年了。”
徐姝抿唇一笑:“也是老天爺疼我,讓我再鬆快一年。”
的確是如此,徐姝嫁過去,蘇家過年一應事情自然就交給了她手裡,那可就不是一般的勞累忙碌了。
蘇酒卿聽完了徐姝這樣的打趣,也是忍不住笑出聲來:“鬆快幾天罷了。正月裡事情也不少。春天莊子上的事情更不少——”
反正不管怎麼看,這當家主母,都不是什麼能輕鬆得了的。
蘇酒卿笑完了,又趕忙寬慰一句:“不過蘇家人口簡單,徐姑姑也別怕。”
徐姝不客氣的打趣了蘇酒卿一句:“其他事情也就罷了,唯有一件事情最重要,那就是籌備你的婚事——”
蘇酒卿頓時不知該如何反駁,最後只能佯裝嗔怪的紅了臉。
徐姝笑了一陣子,徐真珠就過來了。
徐真珠神情複雜的看二人一眼,這才對著蘇酒卿說一句:“蘇姐姐,咱們過去吧。我母親已經想通了。”
能不想通麼?將所有利害關係都說清楚了,哪裡還有什麼想不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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