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酒卿這樣一說,徐珍珠自然更迦納悶,但是看蘇酒卿的樣子,就知道他不會多說,所以最後徐珍珠也沒有多問。
徐珍珠領著蘇酒卿去見了徐阮氏。
同樣的,徐阮氏也是有些震驚。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有朝一日,蘇酒卿還會來找她。
自然是有些戰戰兢兢的。
無他,僅僅是因為對蘇酒卿之前那種彪悍的做法還有些心有餘悸。
蘇酒卿看著徐阮氏這樣的態度,不由得又是抿唇一笑。
然後出聲安撫了一句:“徐姨媽也不要緊張,我來,不過就是有些事情想要問問。”
徐阮氏被這麼一說之後就更加緊張了。
總覺得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蘇酒卿看著徐阮氏這樣一副態度,幾乎不曾笑出來。
不過最後她也體諒徐阮氏這樣的心情,什麼也沒有再多說,也更沒有再去安撫什麼,只是笑道:“我想問問徐姨媽,知道不知道當年為何阮氏會嫁給我父親這件事情。”
徐阮氏在這一瞬間,神色有些古怪。
不過很快,她就斷然搖頭道:“這件事情我哪裡知道?當年我也是沒出閣的姑娘家,家裡哪會跟我說這些,就知道忽然定了下來——”
但是蘇酒卿分明就看見——徐阮氏在說這樣的話的時候,神色是不確定。
很顯然,許阮氏是在說謊。
蘇酒卿輕輕吐出一口氣。
這樣的結果,和她預料之中的結果,半點沒有不一樣的。
她早就料到這件事情,徐阮氏不可能輕易說出實話,現在看來果不其然。
而徐阮氏越是不輕易說實話,就越說明當年的事情一定是有什麼貓膩。
“今日我聽父親說了一件事情,心中有些疑慮,所以便是前來問問徐姨媽您。”蘇酒卿含笑如此解釋一句。
然而徐阮氏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反正神色更加慌亂了。
徐阮氏看著蘇酒卿企圖將話題轉移開來:“嗨,上一輩的事情咱們管那麼多做什麼——對了,蔣家那邊可有人過來商議到底什麼時候成親?”
蘇酒卿也懶得和徐阮氏多說什麼廢話。當即就丟給徐阮氏一個今天霹靂:“我父親恐怕要給阮氏寫休書了。”
蘇酒卿說完這句話之後,徐阮氏當即就是一愣。
“什麼還有這樣的事情?是為了什麼?”徐阮氏不可置信的,輕聲問一句。
蘇酒卿微微搖頭,而後說一句:“要知道,之前阮氏誣陷我在她的安胎藥之中下毒,誰知她身邊的小丫鬟,今日交代出來,那個毒就是他自己拿出來的。”
徐阮氏聽見這話之後,頓時腦子裡只浮現出一句話來。
那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已經都到了這個地步了,怎麼就不能消停消停,還非要繼續折騰呢。
就不能安安穩穩的過幾天日子?
“發生這樣的事情,自然誰也不想,但是我相信這樣的事情也和徐姨媽您無關,您說對嗎——”蘇酒卿靦腆一笑,微微有些意味深長。
看著她那樣的目光,徐阮氏心中頓時就是顫慄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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