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酒卿還沒想明白,蔣旬提起這個事情是什麼目的,蔣旬卻已經走遠了。
蘇酒卿越發糊塗。
覺得自己完全不明白,蔣旬到底是什麼心思。
這頭蘇酒卿去看蘇景峰,那頭蘇老夫人就招待了蔣旬。
蘇老夫人還是第一次將蔣旬,一看之下,頓時幾乎都看愣了:蔣旬著實是她這麼多年來,見過的最出色的青年才俊。
單單是蔣旬自己給人的感覺而已,還不算上蔣旬出色的家世。
這樣的青年才俊,也不知將來是什麼樣的姑娘才能與之匹配。
蘇老夫人下意識的想了一下自己家的姑娘——然後就趕緊將這個念頭打消了。實在是配不上。
蔣旬行了一禮,蘇老夫人就讓蔣旬坐下了。然後客客氣氣的道謝。
蔣旬只說不必,又大概說了下當時情況,就住口不再言語。
蘇老夫人見蔣旬也沒告辭,就只能繼續沒話找話說:說實話吧,蘇老夫人也不知道問什麼才好。
一時之間心裡還納悶:這蔣世子,是還有什麼話要說?
蘇老夫人陪著蔣旬坐了許久,也不知道怎的,蔣旬忽然就說了一句:“時辰不早了,晚輩告辭。”
蘇老夫人愣愣應一聲,有些摸不著頭腦。
回過神來,蔣旬已經離去。
蘇老夫人琢磨了一陣子,越發覺得莫名其妙,側頭問孫嬤嬤,聲音壓得很低:“我怎麼覺得……蔣世子脾氣這麼古怪呢?”
孫嬤嬤深以為然:“婢子也覺得是這樣。而且往那一坐,怪壓人的。”
蘇老夫人哂然一笑:“他那樣出色,自然叫人覺得有壓力。可惜了。”
他們家是沒這樣的本事,招一個這樣的女婿。
“也不知道,將來大姐兒會遇到個什麼樣的。”蘇老夫人憂心忡忡嘆了一聲:“她那樣的脾氣,到底像誰——”
“夫人脾氣溫柔,有時候大姐兒也有點樣子的。”孫嬤嬤說一句好話:“再說了,大姐兒也生得好,將來必不愁。”
孫嬤嬤不提起這個還好,提起這個,蘇老夫人就更加擔心了:“怎麼能不愁?她生得是好。可怕就怕,生的太好反而招惹禍端——”
自古紅顏多薄命,還有一句,自古紅顏多禍水。
這些話,哪裡是什麼好話?
再有現在這樣的脾氣……
蘇老夫人由衷又嘆了一口氣。
孫嬤嬤也不知道再說什麼才好。只也跟著嘆息。
而這頭,蔣旬這一番莫名其妙的做派,也讓他身邊的人不明白。
從小跟著他的小廝劍南問一句:“世子爺,您今兒和那蘇老太太說那麼話做什麼?”
不管是身份還是別的什麼,都犯不著蔣旬在那兒浪費時間啊。
蔣旬被這麼一問,也一反常態沒直接說他壞了規矩,反而是意外的解釋一句:“想印證一件事。”
他這樣的回答,還不如不回答。
頓時就讓劍南聽完之後,覺得更加雲裡霧裡不明所以了。
劍南無語的看著絲毫不準備繼續再多解釋的蔣旬,心裡忍不住默默道:得,您這解釋了還不如不解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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