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真要被笑話死。
蘇酒卿這樣一說,蘇老夫人頓時面色一沉:“博雅這樣說?”
這件事情蘇老夫人是還不知道的。這府裡,竟然也沒人和她說。
意識到了這一點,蘇老夫人神色就更加難看了。
“博雅的性子,祖母您又不是不知道。”蘇酒卿嘆一口氣,更加無奈三分:“這樣的事兒……也就博雅沒想那麼多。只是太太……竟然也沒拒絕。”
蘇酒卿直接表達了自己的不滿:“太太這些年,大約是真沒將博雅當成自己孩子吧。我也就算了——”
蘇老夫人側頭看一眼蘇酒卿:“你也沒攔著?”
蘇酒卿苦笑一下:“我如何攔?博雅本來就和我關係剛緩和,我再死命攔著——”
雖然沒打算真讓蘇博雅將這些錢給了阮玉蘭,但是她當時的確口頭上沒攔著。
“對了,過些日子,我想領著博雅去一趟廟裡。給母親做場法事。”蘇酒卿像是不想再說這件事情一樣,故意岔開了話題。
卻剛剛好提起了這樣一件事情。
蘇老夫人神色一動。
蘇酒卿卻似一無所覺。
蘇老夫人看了蘇酒卿一會兒,這才笑了一笑:“你是個孝順孩子。”
頓了頓,又提了一句:“不過今日這個事兒,你做得不妥。回去之後,就罰你抄二十篇女戒,好好反省。”
蘇酒卿自然也沒異議。這個她早就想到了。
就算蘇老夫人不懲她,還有蘇景峰在呢。
接下來誰也沒再說話,蘇酒卿送蘇老夫人回去。
結果還沒走到呢,就聽見說,蘇景峰被人送回來了。而且是昏迷著被人送回來了。
聽聞這話,蘇酒卿驀然一驚。
這件事情,也是以前沒有過的。
而蘇老夫人更是腳下一軟:“什麼?”語氣都有了點驚慌。
蘇酒卿忙扶著蘇老夫人,再問來報信的小廝:“是誰送老爺回來的?老爺情況又是如何?”
蘇酒卿此時表現得冷靜,也好歹讓蘇老夫人有了一點主心骨。
蘇老夫人緊緊抓著蘇酒卿的手,站直了身體,又等著小廝的回話。
小廝忙回:“老爺沒什麼大礙,只是昏過去了。說是太醫診過了,也並沒有什麼。藥也開了。送老爺回來的,是蔣世子。”
蔣世子。
蘇酒卿這下也冷靜不了了,失聲問一句:“是蔣旬?蔣世子?成青侯府的世子?”
蘇酒卿此時此刻,心中一團亂麻。
蔣旬怎麼又和她們蘇家扯上關係了?這難道就是所謂的陰魂不散?
小廝見蘇酒卿反應這麼大,頓時就有些戰戰兢兢:“正是。”
真確定了,蘇酒卿反而一下子就又冷靜下來了。看一眼蘇老夫人,輕聲提醒一句:“祖母先彆著急,既然說是沒事兒了,父親肯定沒事兒。您先招待蔣世子,畢竟他如此跑一趟,是咱們欠了人情。我去看看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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