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這樣的道理。蘇酒卿姐弟兩個,畢竟姓蘇。
秦復楨也是看不得蘇博雅那樣子。
蘇博雅被秦復楨這麼一通話說得,也是瞬間面紅耳赤,吭哧不出一句話來了。
蘇老夫人有些護短的惱怒了:“秦小爺過分了!”
蘇酒卿卻沒吭聲。
有些時候,蘇博雅也該有人罵一罵,讓他知道,什麼是對錯。什麼是應該什麼是不應該。
這件事情她礙著本來就小心翼翼才修補好的關係,並不敢那麼做。
但是秦復楨就很合適。
蘇酒卿忽然覺得,自己當時決定寫信給秦家,簡直就是再正確不過的事情。
“蘇太太今日到底要拖延到什麼時辰?”秦復楨不理會蘇老夫人,強硬的盯著阮玉蘭,也盯著蘇博雅:“今日不對,我便明日來。明日不行,我就後日來。再不行,鬧去衙門就是。蘇太太你看如何?”
“你分明是咄咄逼人。”阮玉蘭整個人都有點兒哆嗦了。
蘇老夫人冷喝一聲:“去拿鑰匙,開庫房!將嫁妝都抬出來清點對賬!”
蘇老夫人雖然已經是如此態度,可是鑰匙卻沒在她手裡。
所以,眾人還是隻能看向阮玉蘭。
阮玉蘭兀自哽咽,心中卻是十足十的心急火燎。
這樣的事兒……說實話她是真有點兒慌了。
秦復楨冷笑一聲。雖沒說出任何實質性內容,可是……卻分明比說了還嘲諷譏誚。
蘇酒卿垂眸說一句:“父親馬上應該就能到了。”
阮玉蘭心裡頭就更加慌亂了。
這樣的事兒……如果蘇景峰知道,以蘇景峰的個性會如何?
阮玉蘭心亂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此時,蘇景峰終於姍姍來遲。
蘇酒卿心知肚明,好戲終將開始。
蘇景峰大概已經知道了秦復楨的來意。
進屋之後,就有些嫌惡一般的看一眼秦復楨。然後突兀說了一句:“我還以為,秦家真永遠不會上門。”
秦復楨看出蘇景峰的惡意,摸了摸下巴不大明白,不過笑容也冷淡下去:“如果不是為了我秦家血脈,自然也不稀罕。”
蘇家就算是有官身又如何?秦家難道真怕了蘇家?
蘇家這樣態度,秦家還要做低伏小?
蘇景峰說話不好聽,秦復楨當然也不客氣。
而且這個時候,落了弱勢,平白就沒了臉皮,哪裡犯得上?
反正蘇家也不會給他好處。
蘇景峰微微眯起眼睛:“這是我蘇家的血脈才對。你問問他們,姓什麼?”
蘇景峰這樣的態度,也驚住了蘇酒卿。
蘇酒卿有些不明白為什麼蘇景峰會如此——蘇景峰雖然迂腐些,可最講究那些禮儀規章。
她可從來沒見過蘇景峰這樣過。
難道當年,蘇家和秦家,還發生了什麼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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