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亂叫,我只有一個徒弟,她才這麼高一點。”
那老者用手比劃了一下,但是忽高忽低的,看樣子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有多高。一會兒比劃出一米左右,一會兒又比劃出與他同高,糾結了好一會兒之後,最終選擇了放棄。
“反正不是你這麼高。”
肖毅聽了這話之後,不由得覺得滿頭黑線的。
師徒關係又不是血緣關係,這奇怪的腦回路為什麼還會遺傳呢?
茅小毛聽到這話之後,絲毫也不覺得難受,轉頭繼續卡崩卡崩的啃起了骨頭來。
“住口住口!你們這愛毀壞我的藝術品的模樣,真是一模一樣。”
肖毅實在看不下去了,開口說道:“道長,她就是茅小毛,你和她有十年未見了,有些變化也是正常的,你就沒有什麼能夠認出她的嗎?”
那位道長鬍疑的望向了一旁的姜女,然後,姜女咧了咧牙齒,釋放出了一股腐爛的味道。
這一股往日讓肖毅避之不及的味道,那道長卻是細細的聞了聞。
“誒我勒個去,還真是?”
當師傅的成功辨認出自己的徒弟之後,場面卻並不是那難得的因為重逢之喜二人相擁而泣,而是…
道長從自己腰間抽出了一根彆著的拂塵,就是那種壓根兒沒剩下幾根毛,禿的差不多隻剩杆兒的那種。
“咣噹”一聲這禿杆拂塵,便敲在了茅小毛的腦袋上。
嗯,這見面禮,真是好大一包啊!
“茅小毛這麼多年不見,你怎麼還改不了這個狗毛病?那是老子的藝術品,不是你的零嘴!”
茅山山頂上有著一座和半山腰一模一樣的茅草屋,不過,這裡沒有白骨就是了。
白眉道人現如今已經年過六十,但是,卻有著八十歲的面孔,四十歲的身體素質。
翹著二郎腿,手上的禿杆拂塵不斷的敲動著桌子。
“道門的法門…也不是沒有門路,但是,得看你的本事了。”
“道長,您就直說吧。”
“合歡宗那邊~”
合歡宗?聽到這個名字就是個“正經”的地方啊!
肖毅的眼睛一瞬間就亮了起來,“是不是網路小說之中,常常寫的那種雙修功法什麼的?”
“道聽途說,未必為真。但是空穴來風,未必無因。嘿嘿,合歡宗的功法的確有些許那個意思。聽說你醫術不錯,最近,我有收到訊息,合歡宗的幾個高層似乎染上了奇怪的花柳病,嘿嘿,你要是能治好了,說不準就能順便把她們收了。”
花柳病?
聽到這個詞之後,肖毅不由得嘴角抽搐了一下,這樣的,就不用收了吧。
不過,聽白骨道人的意思,這合歡宗的花柳病似乎有些許異常,不如過去一看。
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傳說之中的大隱隱於市。
誰能想到合歡宗的宗門地址,居然是在魔都有名的不夜城,goden酒吧!
“茅小毛!你帶著姜女來這裡真的好嗎?!”
肖毅第一百零一次的發出這個疑問,那牙齒都磨得咔嘣咔嘣作響了。
goden酒吧出出入入的,都是上流社會西裝革履的禮服男女,所以,肖毅一行人顯然成了這裡的焦點。一個身材平板的少女,帶著一個捂的嚴嚴實實只露一雙眼睛的怪人,哦,對了,還有那個遠遠的跟著就好像是來當小偷的白骨道人。
這組合,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