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錚一刀斬殺黃狁,泣血刀環空而繞,斬向司馬劍。赤光閃爍,陰森的寒意侵襲而來,正在一同圍攻陳錚的司馬劍亡魂皆冒。
突然之間,身體橫移,收回了行至中途的掌勁,靠向郭會長。
嘭!
剛猛之極的掌力忽然擊在郭會身上,把郭會長打的一個踉蹌,擋在陳錚的面前。
“嘿!”
陳錚冷笑一聲,刀光直斬郭會長,泣血刀如一條毒蛇點在了郭會長的手腕上,抽拉抹帶,“鐺啷”一聲,對方手中兵器掉在地上。
“司馬小兒……”
郭會長目眥欲裂,回身一拳轟向司馬劍,滔滔拳力湧出,突然間,一截刀尖從胸口處刺出,眼珠子突出,高大魁梧的身體,推金山倒玉柱般倒在地上。
這人也是不知死活,敢與陳錚交戰時,進行內訌,被陳錚乘機一刀刺死。
“候爺饒命,候爺饒命……”
看到郭會長身死,司馬劍臉色蒼白,撲嗵一聲,雙膝跪倒在地,衝著陳錚磕頭不止,連呼求饒。
這一舉動,不光陳錚出乎意料,在場所有的群豪們也都懵了。
司馬超一代英雄,豪氣干雲,竟然生出這麼一個兒子,虎父犬子都不足以形容司馬劍的行為。
面對殺父滅門的仇人,竟然嚇的磕頭求饒。
“撤!”
也不知是誰大叫一聲,所有人圍攻陳錚的人“呼啦”一下子,全都散開,衝四面八方逃走。
果然是一群烏合之眾,陳錚似沒有看到這些人的逃竄。黃狁與郭會長被殺,漁陽郡的江湖精華等於損失殆盡,幾乎在酀州武林中除名。
“你倒是個識實務者,不過,本候為什麼要饒你?”
聽到陳錚的話,司馬劍臉色猛地一白,嚇的瑟瑟發抖,嚥了一口唾沫,急亂叫道:“候爺饒命,紅砂谷有一夥賊寇埋伏,準備偷襲候爺,小的願意戴罪立功!”
“哦?”
陳錚眼中閃過一道血光,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漫不經心的問道:“紅沙谷離此六十里,你是怎麼知道的?”
司馬劍見陳錚發問,便知小命一時保住了,露出一絲激動之色,連忙說道:“小的原本是往紅沙谷去的,後來發現這夥賊寇中有許多人來歷不明,不像漁陽郡的同道,害怕被他連累,就準備逃走。
中途遇到一位舊識,才一同來的這裡。”
陳錚聞言,低頭沉思起來,無論這裡,還是司馬劍口中的紅砂谷,想要天南地北的匯聚這麼多人,肯定存在一位串聯之人。
“這個人會是誰呢,是張氏嗎?”
看到陳錚不言不語,皺起了眉頭,司馬劍暗一咬牙,露出一絲絕決之色,叫道:“小的還有一則訊息,咱們這些人能聚在一起,是因為有人在聯絡各方好手,這個人不是本地人。”
“你怎麼知道不是本地人?”
“一位同道透露給小的知道,就是此人把的小拉到這裡的。據他說,對方說話帶著點幽州口音!”
“你這位同道是誰?”
“黃狁死時就逃走了,小的就是看他可疑,才棄暗投明的!”
看著地上兩具屍體,陳錚目光閃爍。
“幽州口音,難道不是張氏,而是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