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候爺,此人有重要情報?”
一名血衣衛押著位二十多歲的青年過來,俯身對陳錚叫道。
“哦?”
“小人拜見候爺!”
這人走到陳錚面前,撲嗵一聲跪在地上磕頭道。
此人寬額方臉,面膛帶紫,雙目開闔間,神光四溢,乍一看正氣凌然。沒想到是個貪生怕死之徒,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此人修為不弱,你們是怎麼擒獲的?“
這名血衣衛目露怪奇之色,頗為不屑道:“此人藏在棲寧派的寶庫之中,屬下等人進入寶庫後,便自縛雙手,吵著說有棲寧派的重要情報。”
”你有什麼情報?“
陳錚玩味的打量著此人,手掌卻按在刀柄上,這廝修為不弱,已達後天五層,而且精氣神充沛,幾乎收斂不住外洩出來,距離突破六層只差半步。
“小人若說了,候爺要放我離開!”
這人目光閃爍,向陳錚討價還價道。
“說說看!”
陳錚沒有正面回應,不住的打量著這個人,總覺得這廝有問題。
“確定他是棲寧派弟子嗎?”
血衣衛被問的莫名奇妙,若不是棲寧派弟子如何出現在棲寧派寶庫中。
“候爺目光如矩,小的乃是廣寧城人氏!”
“你是張氏族人?”
陳錚目中忽然迸出一道血光,死死盯著此人。
“秦灶把自家女兒許配給廣寧太守四公子,前幾天張太守派人來接秦灶之女,秦灶把一件至寶做為嫁妝獻給了張太守。”
“你要說的情報就是這個?棲寧派已滅,秦灶也身死魂消,你所謂的情報對我沒有絲毫用處。押下去,一同送往黑風寨!”
“悟道棋盤出世,候爺難道不動心嗎?”此人突然大聲喊道,“秦灶獻給張太守的至寶乃是嵩陽真人的親筆畫作……”
“放開他!“
白世鏡突然開口叫道,目射神光,盯著此人,問道:”你說的嵩陽真人,是與朱子論道的嵩陽真人嗎?”
“沒錯,據說嵩陽真人與朱子論道後,親手作了一幅畫,暗藏了一門從悟道棋盤中悟出的心法。若能參悟出畫中心法,就可以引悟道棋盤上朱子留下的精神烙印,得到朱子的傳法。”
白世鏡聞言,低頭沉思起來,片刻後,對陳錚說道:“嵩陽真人是一位奇人,以散修之身參悟天人之境,琴畫之道深受朱子稱讚,曾與朱子在會賓山坐而論道。”
“此人可信?”
陳錚沉聲問道。
白世鏡沒有回答,反而向此人詢問道:“張太守的人離開多久了?”
”不久,才走了兩天。他們帶著嫁妝,走不快的。“
此人臉上露出欣喜之色,連忙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