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面對著路西川的凝視,白超幾乎是滿頭大汗,臉色說不出的難看,身子更是隱隱的顫抖,而他旁邊的那個百伍長,更是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下,跪伏在那裡,好似暈過去了一樣。
這個時候,其他軍營的將士,也都趕到了,許忘川站在我的身旁,和我暗暗對視了一眼,此刻,我們都沒有說話。
霎時間,整個點將臺上的氣氛,無比的凝重,壓抑。
“啪!”
“白超,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就在這個時候,路西川忽然將手裡的一個竹筒,丟在了白超的跟前,頓時,竹筒裡面的東西散落出來,赫然是十幾個捲成團的密條。每一個密條的外面,赫然都封著帝國的軍隊印章。
看到這裡,我和許忘川,以及其他軍營的將士,頓時都驚呆了。
尼瑪,這個白超竟然是帝國的奸細?
“大將軍,末將監察屬下過於鬆散,末將知罪,願意接受軍法處置。”此刻白超看了自己眼前的散落的密條,身子猛地一顫,語氣也是驚恐:“不過這件事情,末將真的不知道,還請大將軍明察。”
在白超說話的時候,跪在一旁的那位百伍長,跪在那裡,臉色無比的慘白,神色更是無比的慘然。
“哼,這些密令,都是在你的屬下營帳發現的,你跟我你不知道?”路西川冷冷的說著,目光如炬的看著白超。
這一刻,感受到路西川的強大威壓,白超語氣發顫,不聽的磕頭:“大將軍,末將追隨大將軍征戰多年,對大將軍,對咱們鎮西軍,對清冰國一片忠心,我白超怎麼會叛國投敵?”
“噗通!”
就在這個時候,沒等路西川開口,在騎兵營中,一位副將,此刻快步走出來,一下子就跪拜在路西川的跟前,語氣也是無比緊張的開口:“大將軍,白將軍一片忠心,希望大將軍明察啊。”
這副將是白超的左右手,職位參將,名為劉鵬舉,平日裡是個很謹慎的人,不過受到白超的一些影響,自認是騎兵營的副將,這個劉鵬舉也有些驕縱。
此刻劉鵬舉說著,就偏頭看了一眼那個百伍長,語氣顫抖的繼續對路西川說道:“大將軍,這件事情和白將軍無關,這個百伍長是我一年前,在寧州城外招募的,這人當時昏倒在路邊,我看他可憐,就收了他入了騎兵營,後來看他作戰勇武,立下了幾次戰功,我就提升他做了百伍長,沒想到,這人隱藏如此之深,竟然是帝國的奸細。”
說到這裡,劉鵬舉一臉的憤怒,豁然站起身子,拔出了佩劍,目光無比的血紅,看著那百伍長喝道:“該死的混賬,你竟然騙了我這麼久,你告訴我,你暗中害死了我們鎮西軍多少將士?”
這一刻,那百伍長聽到這話,抬起頭和劉鵬舉互相凝視起來,此時,那百伍長原本慘然的臉色,此刻流露出一種複雜的陰狠出來,咧嘴笑了笑:“呵呵,我身為帝國的人,如今被你們抓住,我無話可說,你要殺就殺,別這麼多廢話。”
“死到臨頭,你還如此的囂張,給我去死!”劉鵬舉很是惱怒,大喝一聲,手裡的劍劃出了一道寒芒,下一刻就刺入了那百伍長的心口。
霎時間,鮮血從那百伍長的心口噴出,緊跟著,那百伍長也是緊緊的瞪著劉鵬舉,身子就撲倒在地,倒在了血泊之中,眨眼間就沒有了氣息。
“噹啷!”下一秒,劉鵬舉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丟下了佩劍,轉身跪在了路西川的面前:“大將軍,這件事是屬下失職,懇求大將軍軍法處置,不過這件事情,確實和白將軍無關。”
尼瑪,沒想到這個白超身邊的副將,還挺維護白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