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有意思。”足足冷了十幾秒之後,白超才回過神,目光緊緊的看著我:“陷陣營主防禦,騎兵營主進攻,這一攻一守的對決,確實讓人很期待啊。”
我也笑了起來,和白超互相對視:“怎麼樣?白將軍賭麼?”
“哈哈,為什麼不賭。”白超很自信的開口,自己的騎兵營,以高速機動性著稱,衝破一個陷陣營的防禦,根本不在話下。
“好,那白將軍說說賭約吧。”這一刻,我以退為進,故意讓對方說賭約,免得到時候,有人說我是故意的。
“呵呵,看來唐將軍,也很自信啊,那好,到時候誰輸了,誰就當著整個鎮西軍,給對方跪下行禮,如何?”白超哈哈一笑,開口說道。
尼瑪,這傢伙真夠陰險的,當著整個鎮西軍的面,跪下行禮?那樣豈不是臉都丟盡了。
我心裡暗罵著,此刻臉上卻是冷冷一笑:“好,就這麼定,三天之後,咱們在鎮西軍的大校場見真章。”
“好,一言為定,唐將軍,告辭了。”白超也是冷笑一下,隨即就帶著親兵,離開了陷陣營營地。
而我也和蔣偉,返回了營帳,這一刻,在整個陷陣營,眾多將士也都沸騰了,新來的將軍,和騎兵營打賭,幾乎讓大部分的將士都振奮起來,不過振奮的同時,陷陣營的將士們,還有些擔憂。
“將軍,這個賭約,你答應的太草率了。”此刻,進入營帳之後,蔣偉就一臉擔憂的開口,語氣更是透著幾分的埋怨:“將軍,你不知道,騎兵營可是鎮西軍的先鋒部隊,擅長突襲,作戰能力強,甚至勝過許將軍的先鋒營啊,你貿然跟他打賭,萬一敗了,咱們陷陣營就......唉!”
說到最後,蔣偉更是深深的嘆了口氣。
而我,則是笑著聽他說完,就開口說道:“蔣偉,你是不是覺得這場賭約,咱們陷陣營輸定了?你身為我的副官,陷陣營的參將,怎麼能對自己的將士,這麼沒有信心?”
“將軍。”蔣偉哭喪著臉,很是無語的樣子:“這不是沒自信的事情,而是.......”
“好了,不說了。”不等他說完,我擺了擺手,深吸口氣,語氣也沉冷下來:“蔣偉,你剛才的話,就此給我打住,而且,更不要把這種消極的情緒,帶到陷陣營裡面去。若是影響了軍心,我一定對你軍法處置,懂麼?”
“呃.......末將遵命!”蔣偉愣了下,就趕緊開口說道。
“好了,等下你挑選一百個精兵強將,讓他們準備好,明天開始,我要給他們特別訓練了。”下一刻,我深吸口氣:“還有,給我準備一些小旗子,要不同顏色的。”
“是,將軍。”儘管不知道我要幹嘛,但是看到我自信滿滿的樣子,蔣偉還是儘管著手去辦了。
而此刻,在外面的軍營,乃至整個鎮西軍,我和白超打賭的事情,也徹底傳開了,整個鎮西軍軍營的各個角落,每一個士兵,都在議論這件事情,甚至傳到了中軍帳,路西川的耳朵裡。
身為寧州城主,鎮西軍統帥,路西川大部分的時間,都在軍營,只有處理寧州政務,才會回到寧州城的大將軍府。
此刻,路西川坐在中軍帳的虎椅上,在他的眼前,則是許忘川和另外兩位參將。
“呵呵,有意思,這個唐虎,竟然敢跟白超打賭,拿陷陣營和騎兵營對決,這小子膽子很大啊,整個鎮西軍,誰不知道,騎兵營是我路西川手中的一把利劍,不出則以,出必驚人,這兩年和帝國太行軍的對抗中,騎兵營戰功赫赫,陷陣營雖然軍紀嚴明,但卻是主守防禦,這個唐虎這麼做,是不是有點太過自信了。”這一刻,得到訊息,路西川緩緩的開口。
在路西川的心裡,這個唐虎雖然是難得一見的魔武雙修,但是畢竟剛進入軍營,對鎮西軍還不太瞭解,就這麼貿然和白超打賭,實在是有點年輕氣盛,勇氣可嘉,但是謀略明顯不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