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菲菲：“……”
李教授：“……”
眾人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也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兒，所以也：“……”
一句話，把褚菲菲的希望之火給掐滅了。
也把老李同志僅存的舐犢之情給打斷了。
唐沁這樣直白的問，讓人怎麼回答？
當眾說情請她高抬貴手？
可人家明明什麼都沒說啊！
如果說出來豈不是等同於自爆麼。
裝傻糊弄過去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
那就等著人家扔刀子吧！
進退的路，都被唐沁一句話封的死死的，所有的主動權都在她手裡。她此刻就像是掌控命運的死神，手裡的牌一旦砸下，某個人的人生不說毀滅也得偏離原有的軌道。
就看她想搞到什麼程度。
李教授的一張嘴開開合合，一時間什麼也說出不來。
唐沁也不說話，就那麼笑眯眯的等著。
李教授的表現讓她心裡很不高興，是替李牧遙抱不平而產生的不高興。
她知道他希望自己放過褚菲菲，畢竟這事兒追究起來太嚴重，學校層面搞不好還會連坐一批人。
可她就想提醒他一下，當初李牧遙可是也差一點就被毀掉了的，如果不是他母親及時來學校幫他辦了休學手續，如今他還能坐在這裡跟他喝酒嗎？
何況唐沁已經很給面子了，就衝著李牧遙那句“為了老師”，即便是在進攻中她還是有退步的。
就比如現在，她只是希望能夠得到老師的一句表態。
但顯然，老人家沒搞明白自己的意思。
好在桌上還有另外一個人是清醒的。
一直默不作聲的侯琴突然開口訓斥道：“你這個老頭子，就說讓你少吃肉，總也不長記性！你們也是的，你們老師什麼樣心裡沒數嗎，不但不知道勸勸，還跟著他犯糊塗！”
“你說啥呢？”老李愣愣的，不明白她突然跟著來什麼勁。
“長記性，讓你長記性啊，不懂收斂以後難受的是你自己！”侯琴一邊說還一邊拍他，“這頓飯就這麼算了，以後要懂得適可而止，再有下次，當心以後都不給你吃飯！還有你們，還想來這兒吃飯，就給我懂點事！”
“……”老伴向來不在別人面前這樣對自己，更不會對學生們疾言厲色，李教授懵了，大家也懵了。
但唐沁沒懵。
李牧遙也沒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