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姓胡的中隊長眼中直冒鬼火,怒喝一聲,“抓的就是你。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已經檢測過了,他沒有喝酒開車,我為什麼要抓他?”
“不可能,他喝了三杯四十二度的白酒,又喝了一大杯紅酒,還有兩瓶啤酒,我們在一起喝的,親眼所見”,劉偉怒道。
“你們,你們……”高雪氣得手都抖了。
這還是閨蜜嗎?這還是朋友嗎?
簡直就是一對狗男女。
“不信是嗎?拿測試儀來,全拿過來”,那位中隊長也怒了,一揮手。
瞬間五個測試儀伸到了霍海嘴邊。
“彆著急,一個一個來”,霍海笑眯眯地像生意紅火的老闆答對顧客一樣道。
五個測試儀顯示,全都是零。
“這,這不可能”,劉偉叫道,打死他也不信這個結果。
“帶走”,姓胡的中隊長讓人架著劉偉上了旁邊的警車。
“這,這……”秋婉面對眼前的情況,手足無措。
“有你這種朋友,是恥辱。小婉,我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你!”高雪也終於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罵了一聲,便上了車。
“多行不義必自斃,人間正道是滄桑啊,你說對不對,秋婉?”霍海一口煙噴在秋婉臉上,笑眯眯地道。
“你回來,不要再理她了!”高雪在車上怒斥。
“那個包我就不要回來了,還是送你。你得記得回禮,回禮懂嗎?人家趙曉旭還說欠我一個嘴兒呢”,霍海趕緊往回跑,邊跑邊補了一刀。
這鬼女人,侮辱他也就忍了,但總是想借著侮辱他來侮辱高雪,叔可忍嬸不能忍!
秋婉蹲在地上,雙手捂臉,“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今天晚上,是她人生中的恥辱日!
“今天爽不爽?”霍海邊開著車子,邊轉頭望著高雪,笑嘻嘻地道。
高雪卻是臉色黯然,眼裡湧起了幽怨傷感的神色,半晌才輕聲響道,“為什麼會這樣呢?”
霍海知道她說的是秋婉,便嘆了口氣,輕撫著她的秀髮,“寶貝兒,這種塑膠姐妹,沒什麼傷感的,不要也罷。”
“可是我真的不想多少年的姐妹情,就這麼鬧得圖窮匕見”,高雪輕聲嘆息著道。
“人生是一場修行,需要真正懂得‘捨得’二字,你有捨棄,才有得到。若是不捨,你便無得。像這樣的垃圾人,必須要捨棄才可以。否則,在她這裡,你永遠得不到快樂,只有痛苦與傷心”,霍海安慰著她道。
“好像有些道理啊……你怎麼懂得這麼多?”高雪轉頭無比崇拜地望著他。
“因為我是你的男人,做你的男人,一定要懂這麼多才能配得‘上’你嘛”,霍海嘿嘿一笑,故意把“上”這個字音咬得很重。
“呸,不要臉”,高雪已經是成年人了,當然聽得出來他在說什麼,狠狠地啐了他一口,隨後輕輕地摟住了他的胳膊,小聲地道,“前面右拐,去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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