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知道這些,因為,能遇到你這樣的奇人,是忠堂之幸,更是小甜之幸”,韓媽道。
“小甜?”霍海一咧嘴。
“她是個女孩子,應該叫雲甜的,但囿於身份,卻只能叫做雲天。並且,她無法享受到一個女孩子應有的快樂,不能做那種切除手術,切掉無用的器官,並且還要一直服用抑制藥物,防止女性特怔的出現,就算是出去買一塊衛生棉,也要小心翼翼,生怕露出麻煩。可就算這樣,那些該死的人還是不肯放過她,還製造了車禍,讓風華正茂的她,變成了這般樣子,我這可憐的女兒……”韓媽說到這裡,輕輕閤眼,兩滴清淚緩緩流下,滴落在了雲天的臉上。
霍海怔然半晌,才小意地道,“對不起,我並沒有想勾起您的傷心事來”。
“說什麼呢”,韓媽搖了搖頭,輕輕揩了揩眼角,同時拭去了落在雲天臉上的淚水,“其實,我應該向你說聲謝謝的。”
“別謝我,我什麼都沒做”,霍海趕緊搖頭,必須不能承認。
“我懂”,韓媽向他展顏一笑。
說到這裡,居然毫不避誨地再次當著霍海的面兒,給雲天脫去了衣服,同時觀察著她的腰,眼中有激動,但更多的卻是震憾與感激。
“那個,沒啥事兒,我就走了……剛才她失禁了,我只是想幫她換洗衣服來著,沒想到……”霍海訥訥地道,都有些說不下去了。
原本以為一切事情做得都很隱蔽,卻沒有想到,這天底下就沒有不透風的牆啊!
不僅隔牆有耳,而且隔牆有眼!
算了,還是走吧。
霍海轉過身去,就要離開。
不過剛走到門口,就聽見韓媽的聲音再次響起,“霍海,你能繼續幫她嗎?”
“我……您這是開玩笑,我現在可是忠字堂的奴才,哪有這個資格啊……”霍海摸了摸鼻子,尷尬地一笑道。
“你不是奴才,你也永遠不是甘於人下之人”,韓媽搖頭微笑。
她始終一如既往的平靜,彷彿,從來情緒都不會有任何波動,哪怕落淚之時,彷彿也只是眼裡淌出水來,跟情緒無關。
“我想不甘,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霍海嘆息道。
“其實,我知道你,也知道你來這裡倒底是為什麼,否則,你以為甜甜為什麼會突然間要護佑你的安危?而你所撒下的謊,又怎會那般圓滿?就比如,南雲機場航班的事情!”韓媽突然間笑了,她的笑容依舊溫柔,卻是那般的高深莫測、
“你,你在說什麼?我一個字都聽不懂!”霍海不停地深吸氣道。
“你不懂?那我提示你一下,你知道,楊仲平嗎?”韓媽微笑問道。
霍海目瞪口呆,感覺頭頂有無數雷霆滾過……
老天,這,這個女人倒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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