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玩意?”
拉非特懷疑眼前這個人又在演自己。
一個實力強勁的海上王者,一個蹲守在家的家庭主婦。
休產期,這像話嘛。
“你不知道嗎?”
東苟看著眼前這個一臉不信模樣的少年。
“夏洛特玲玲現在帶在身邊的幹部,這些都是她的兒子啊。”
拉非特猛然一下舉起了手中的線報。
這些東西一直沒有明確的記載在這個上面,所以拉非特也一直不知道這個情況。
可隨後看到那些奇奇怪怪的幹部們,然後看了看現在依舊風姿卓越的玲玲。
然後手指指著那些帶著畫像的線報,微微有些顫抖。
“他...他...他們是母子?”
東苟一把奪了過來:“廢話,你以為是什麼。”
“不得不說,現在這個時候的玲玲確實還挺好看的呀。”
一邊嘖嘖嘖的發出聲響,一邊感嘆道。
“可怎麼後來就那個樣了呢。”
“什麼後來。”
看著奪過那個線報的東苟在一旁細品著的樣子,嘴邊還說著一些奇怪的話,拉非特懷疑這個人又犯病了。
“咳咳。”
乾咳了兩下看向拉非特:“你這孩子,怎麼說話一驚一乍的,嚇我一跳。”
“我看你是在想什麼不對勁的事情吧,那種老女人你也看得津津有味的,嘖嘖嘖。”
拉非特永遠走在吐槽東苟的第一線。
“你懂什麼,實力強勁又有錢的富婆她不想咩,況且張的還好。”
拉非特對著東苟翻了個白眼。
“所以呢?”
東苟一把丟開了手中的那個印著夏洛特玲玲照片的線報,略帶嫌棄的說著。
“什麼然後,我與罪惡不共戴天。”
隨後邁著英勇的步伐走出了房間。
“切,我才不信。”
彎腰撿起了那個被東苟丟在一邊的線報,隨後放在了一旁的辦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