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著澤面露難色,灰姑娘馬上徵求秦著澤的意見,“可以進屋說嗎?”
同時,倆洋姑娘寶石藍的眼睛裡露出期待的目光,希望秦著澤不要拒她們於門外。
“好吧,請進。”秦著澤只好把她們讓進房間。
既然進來了,就是客人。
禮儀之邦,怎好意思讓客人站著說話,秦著澤禮貌地伸手讓座,“sitdon,pease.”
倆姑娘坐下後,好奇地張望房間裡,好像房間牆壁上掛著誘人的珠寶,灰姑娘讚道,“乾淨。”褐姑娘跟著贊,“乾淨。”
搞得秦著澤不知道說啥,按照外國交往習慣,在別人讚頌你時,不能像華囯那樣說謙虛的話,秦著澤只好按照外國社交來,“thanks.”
哪知兩個洋姑娘連忙擺手,“秦先生,不要用英語,用漢語說。”
秦著澤明白倆人啥意思,是要創造一個新語言語境,免得過多受母語影響。
“謝謝。”秦著澤笑著把剛說過的英文翻過來。
倆姑娘雙雙伸出雙手給秦著澤大大的贊,“對,就這樣。”
你們誇張的樣子讓我啼笑皆非,就想問,這有必要像你們使這麼大勁來贊嗎?
灰姑娘一側頭看到桌子上放著酒店座機,她站起來,兩隻手指著電話,“電話?”
秦著澤點點頭。
褐姑娘也學著灰姑娘,“電話?”
她把“話”發音成了“花”,不如灰姑娘音準。
秦著澤笑著搖搖頭,“不是花,是話,h——u——a,hua。”
用手指指著自己口型,隨後,把指尖滑向地面,示意要把音往下降。
褐姑娘馬上重說一遍,這回對了,秦著澤點點頭給她一個大拇指。
褐姑娘認真地連著重複兩遍,加強肌肉記憶和發音記憶。
馬上,灰姑娘指著桌子上的大哥大,“電話,行動電話。”
“移”字屬於齒音,舌尖抵住門牙,而灰姑娘對移字發音是齦音,她的舌尖抵的是口腔上膛,把移讀成了“離”。
秦著澤擺擺手,張開嘴巴,指著舌頭和下門牙,中英文結合著給灰姑娘解釋發音部位,灰姑娘眨巴著長睫毛,不出聲音地按照秦著澤的指導自行體會幾下,張嘴一說,這回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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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褐姑娘也把行動電話說了一遍,也對了。
得到秦著澤肯定後,兩位姑娘跳著腳給自己鼓掌。
歪果仁喜歡及時表達情緒,樂就開懷,悲就沉重,啥都往臉上和肢體上寫。
接著,倆洋姑娘繼續就地取材,拿房內物品為教學用品。
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