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予初接完電話回來，沈未晚已經快要拍完了。
見陶芸一臉沉思的站在那裡，時予初走過去，隨口問：“在想什麼？”
陶芸扭過頭來，放下雙手環胸的手臂，拉著她走到了一邊。
“未晚以前沒有商業拍攝的經驗吧？”陶芸問。
“嗯，差不多。”
“難怪……”
“你覺得她不行？”時予初挑了挑眉梢。
“那倒不是，就是有點容易走神，耐心也不夠。還是缺少零專業素養。”
時予初盯著沈未晚觀察了會兒，隨後輕點零頭，“待會兒跟她吧。”
陶芸也嗯了聲，沒話。
她其實也提過的，就是沈未晚不怎麼走心。
……
中午一起吃飯時，時予初按住沈未晚正要動筷子的手，徑直道：“等陶芸姐過來。”
沈未晚只好鬆開手，四處張望著。
沒過一會兒，陶芸從外面走進來，忙坐下，“電話的時間長了，抱歉。”
“沒事兒。”時予初應了聲，不動聲『色』的給沈未晚使了個眼『色』。
沈未晚接收到，忙放下手裡的水杯，低聲問：“陶芸姐，接下來還是得你多督促我，我不是不想聽你的意見，就是隨行慣了。別介意哈。”
聞言，陶芸有些受寵若驚。她搖了搖頭，徑直道“沒有，可能我的表達方式也有欠缺。”
見此，時予初鬆了口氣，於是清了清嗓子，夾了口菜：“你們別愣著，吃啊。”
“予初，你是不是忘了什麼？”沈未晚沒急著動筷子，湊過來眼巴巴地盯著她。
在陶芸疑『惑』的視線中，時予初咀嚼完嘴裡的蝦肉，隨即：“他在醫院。”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