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宴會現場越遠,周圍變得越來越寂靜。
長長的走廊裡,只剩下時予初和前方男饒腳步聲。
越走一步,時予初心裡的疑慮就加深了幾分。
怎麼想都覺得,這個人是特意等在那裡的。
見前方的人還在繼續向前,時予初出聲道:“請問還沒到嗎?”
男人腳步不有停留,背對著她回答:“快了。”
時予初心中的疑慮確定了。
於是,她止住了前行的步伐。
男人似乎聽見身後沒了動靜,終於轉過身來,依然是那副親和禮貌的模樣。
可時予初這一刻卻看清了藏匿在他眼眸底的寒冰。
“你不是莫老先生的人吧。”
時予初沉靜的看著他,背後卻漸漸生涼。
男人臉上的神『色』微變,抬手輕撫了下額頭,唇邊扯開了笑。
他再看向時予初的眼神已經變得極為陰冷,笑容玩世不恭:“時姐,太過機警了總歸是不大好的。因為……”
“還不至於死得太快。”
話落,時予初心一沉,與男人對視的眼眸也冷卻下去。
以前看見這種事情,都是電視或者書上,如今身臨其境,時予初竟然格外的冷靜。
不知是不是因為她死過一次的原因?
想到這裡,時予初竟然看著男人笑了起來。
男人見此皺起眉頭來。
時予初視線匆忙掃過周圍,竟然沒有一個人出現。
走廊兩邊的房間都緊閉著,透過門牌上vip標識她認出,這裡應該是給賓客們準備的休息房間。
可現在晚宴正在舉行中,房間裡有饒可能『性』少之又少。
尋思了幾秒,她搬出莫家:“這裡好歹是莫家的地盤,莫家是什麼人,你我心知肚明。如果發現有人莫名死在這裡,我父親若知道了,定會聯絡莫家一切徹查此事。希望大叔做事還是考慮清楚為好。”
“你倒是比同齡的孩子冷靜多了。”男人抬起腳步慢慢靠近時予初。
時予初往後倒退,回答:“我和大叔無冤無仇,實在想不清楚我是做了什麼事,至於讓大叔你下這樣的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