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了眼左右無人，陳文小聲說話：“心裡不舒服嗎？”
“還好了。”
“不舒服你就哭~出~來~吧！”
“大才子你這句是阿星電影臺詞。”
“眼不見心不煩，阿茵你何苦委屈自己，不妨出門旅行一次。”
“我怕我離開一陣，回來就物是人非了。”
“你站在他面前，物是人非照樣會發生，可能你會更痛。”
“大才子，你說啊，我該去哪裡旅行啊？”
“如果你近期走，我建議你去bj。如果一兩週以後再走，建議你去東京。”
“點解？”
“這是我的行程。”
“bj東京都無所謂，我想去一個好冷好冷的地方。”
陳文手寫一張字條，福王府的電話和地址，他在國內和島國的大哥大，紙條塞到朱因手裡：“最上面這是我的地盤，我會給手下人打招呼，你可以直接入住。”
朱因將紙條攥緊在手心裡，臉衝著玻璃牆，身子在微微發抖。
透明玻璃牆內，周星星和莫蔚嬉笑著商量剪片。
陳文沒有再多停留，樓梯口有人喊他名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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