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哥被你這種晦氣人碰了回去是要生病的。”段位低白蓮花三步並倆步的走到蕭之遠的面前,將他和寧昭昭的視線阻隔開來,心疼的摸了摸剛剛被寧昭昭碰過的地方,一回頭再次對上她的視線時,眼淚就吧嗒吧嗒落了下來。
寧昭昭冷眼旁觀她的三秒落淚,不為所動的雙手環胸,偏頭對場外援助阿碧小聲道:“這人什麼來頭,和晦氣太子有什麼不得了的勾當嗎?”
阿碧湊到寧昭昭的耳朵邊嘀咕道:“她是尚書府的二小姐,姓白名蓮花,倒是一心愛慕太子,不過只是她一廂情願。”
寧昭昭光聽到對方的名字就沒忍住笑出了聲,白蓮花?倒是一個好名字,如果她的段位能配得上她的名字就更好了。
白蓮花看著對面主僕二人有說有笑的,覺得自己剛剛硬生生擠出的眼淚分外不值得,這寧昭昭都不認真對待這場勾心鬥角,過分!
這笑也笑過了,寧昭昭覺得自己再不回應就是對她憋出的眼淚不尊重,清了清喉嚨一本正經的說道:“白小姐這是什麼意思?我同太子殿下早就定下婚約,你儂我儂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
白蓮花牢牢護住蕭之遠,長睫微垂,語氣是可憐兮兮,“我對太子哥哥的心意,你是再清楚不過,先前我還把你當成好姐妹,沒成想,你卻如此待我。”
寧昭昭:???什麼?她們還曾經姐妹過?
“是十年前的過往了,她向來愛搶小姐看中的物品,小姐忍無可忍才和她決裂的。”場外援助阿碧貼心提醒。
寧昭昭瞭然得點點頭。
思考一會後,她突然垂下腦袋,在安靜兩秒後等她再次抬起頭的時候那雙風情萬種的眸子裡便盈滿了淚水,看著是我見猶憐,聲音還是故作堅強的顫抖,“白小姐既然如此說的話,那昭昭也沒有任何反駁的話,我們當初姐妹決裂的真正原因,想來只有你我更為清楚。”
白蓮花一驚,這寧昭昭怎麼回事啊,大病一場後怎麼連性格都變了,若是換做之前她肯定早就暴打她一頓了,她還想著讓太子哥哥看清寧昭昭的真面目好襯托自己的弱小可憐呢,這一下就亂套了。
事態扭轉到她現在看起來更像壞人一樣。
“你……你何出此言,我們中間的事情明明光明正大,有什麼不能說的!”白蓮花氣息有些不穩,顯然是一副打破算計的手足無措的樣子,回懟的話都不經過腦子過濾一遍就脫口而出。
寧昭昭嘴角小弧度的彎了下,就這路數還敢和她鬥,抬起袖子擋住自己得意的笑,垂下眼簾柔柔弱弱的說道:“是昭昭不對,若是我說的話讓白小姐生氣了,那這就都是我的錯。”
白蓮花氣得牙癢癢,一時間倒讓對方佔取先機,現在局面看起來她就像是不可理喻的大壞人一樣。
蕭之遠背靠著硬邦邦的木柱邊,看著面前一場變臉大戲,他問天問地問自己,他本來被寧昭昭倒打一耙被關禁閉已經很慘了,為什麼還要捲入這場勾心鬥角。
直男的他根本分不清現在是什麼情況啊,他只想知道,這倆人是怎麼在三秒內落淚的,這技術強悍。
與此同時,另一頭圍觀作為寧昭昭場外援助的阿碧看得倒是一臉津津有味,過去十年間小姐都是被這個白蓮花給碾壓,這麼多年過去了,沒想到這白蓮花也有被小姐單方面吊打的一天。
她的心情不亞於看著孩子終於長大一樣欣慰。
我們把目光重新回到場內,白蓮花已經敗了下風,在寧昭昭說出那句白蓮花終結必殺技後她就沒有還嘴的餘地了,剁了剁腳氣不過的跑走了。
寧昭昭冷笑一聲,呵,論假哭還沒人能贏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