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法醫看著面前又當又立的客戶,眼中閃過一絲鄙夷。
作為人體貿易線的五個環節中的“來源”,她很清楚自己的任務——非法摘取器官。
最讓她覺得麻煩和噁心的地方,就是她需要與貿易線上的買家進行交流。
這些買家包括富有的病人、非法診所、醫療機構等需要器官移植的個人或組織。
他們透過黑市和中介找到她,並且提前選定好介面卡官。
麗莎心裡冷笑,每次與這些客戶打交道,她都能看見他們虛偽的偽善面具。
在這個環節,總少不了甲方需要“驗貨”的情況,這時候她就得出面,給他們當場準備新鮮的貨源。
“還有一種叫做機器灌注的方法,可以用機械裝置透過器官灌注儲存液,使器官在低溫或常溫下保持功能。”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難以言喻的腐臭味,彷彿某種古老而腐朽的力量正在復甦。
麗莎臉上冰冷至極,繼續說道:
“但是,你們這些軟蛋最讓我感到噁心的,就是你們的偽善。做都做了,卻不願意看到背後的黑暗和血腥。”
麗莎的唸誦聲越來越低沉,越來越模糊,彷彿在召喚某種遠古的存在。
就在白色蠕蟲和符文出現的時候,那存放器官內的儲存液體突然變成了琥珀色,散發出一種詭異的光芒。
她的眼神恢復了冷靜,但那一抹狂熱的光芒依然殘留在她的眼底。
她的目光變得愈發狂熱,彷彿在與某種無形的力量進行交流。
他的動作顯得異常狼狽,幾乎要將器官裝置扔在地上。
她繼續說道,同時將手掌貼在刻畫著B1的腎臟儲存裝置上。隨著她的手放上去,她背後的掌心開始出現一陣蠕動,彷彿有某種不祥的生物在面板下游動。
麗莎的目光冷如冰霜,她繼續說道:“現在,拿著器官滾蛋,記住,把所有費用都給我結清。我能把這些器官給你,也能再拿回來。”
客戶的臉色更加蒼白,喉結上下滾動,強忍著嘔吐的感覺,眼中充滿了無助和驚恐。
她的聲音充滿了鄙夷,“你讓我感到噁心,因為你明知道自己的行為有多麼醜陋,卻還在假裝無辜。你沒有勇氣面對真相,只會躲在偽善的面具後面。”
我……我只是需要一個匹配的腎臟,”客戶的聲音顫抖,幾乎帶著哀求,“我沒有別的選擇。”
客戶抱著器官裝置的手臂顫抖著,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人體實在是太複雜和精密了,目前工廠或實驗室都還沒有能力複製人體,造物的權柄不是凡人可以輕易染指的。這就意味著,為了滿足人體器官的需求,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在活人和剛去世的死者當中尋找原料。”
“人體市場推出的產品充滿了矛盾,社會對人體有著種種忌諱,但個人對長久幸福生活的渴望卻與之牴觸。我們對這個主題的道德立場根本不重要,因為人體無疑是一種商品,一種令人不安的商品。”
隨著她的唸誦,一個符文緩緩浮現,出現在她的脖頸上——『由三條蛇構成,蛇身彼此纏繞交織,形成一個複雜而和諧的圖形。每條蛇的頭部分別朝向不同的方向,蛇眼銳利,吐露的信子彷彿在警覺地觀察周圍的一切。整個圖案被一個圓形邊框包圍,彷彿在保護和限制著這些蜿蜒的生物』
麗莎的目光冰冷如霜,她緩緩靠近客戶,低聲說道:
毫無血色的男客戶驚恐地望著麗莎,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震驚。
女法醫的譏諷話語還在繼續,“通往地獄的路,往往是由善意鋪就的。”她冷冷地看著抱著器官裝置的客戶,眼神中充滿了蔑視。
“摘取的器官在沒有匹配的受贈者時確實面臨著儲存時間有限的問題。目前的標準方法是將器官放在低溫環境中以減緩細胞代謝。這種方法對不同器官的儲存時間有限。”
女法醫在唸誦時,聲音彷彿充滿了血紅般的粘稠,帶著一種令人作嘔的溼滑感。
“你知道,這些器官是從哪裡來的,對吧?”麗莎用平靜卻冷酷的語氣問道,目光直視著面前的客戶。
祂代表著黑暗、隱秘、欺詐、毒和正義。
“你以為你能用善意和道德為自己的行為辯護?真是天真的可笑。你為了家人活下去,選擇了最骯髒的交易,卻還妄想保持內心的純潔。”
麗莎的目光冰冷如刀鋒,盯著客戶,彷彿在等待他的反應。
白色的蠕蟲在她的背掌上蠕動,像是某種詭異的生物在她的面板下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