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中有那麼多的人,你有十二騎士,出事的時候,怎麼就沒有一個人去護著金墨心?”
林墨雨這一問,金嶽翰的臉沉了下來。
“很簡單,因為在他們的心裡,一個沒有價值的人,是不值得你待她這般好的。一個沒有價值的人,是死是活都不重要,根本不值得他們去護著。”
對啊,在他們的眼裡,金墨心何德何能,能夠讓金嶽翰寵著護著?
或許在他們的眼裡,像金墨心這樣的人,站在金嶽翰身邊都拉低了他的檔次。
身上流著跟他相同的血液,都是對他的一種侮辱。
甚至,對於金墨心被趕走凶多吉少了,他們心裡是暗自歡喜的。
金墨心是金嶽翰的軟肋,金墨心生死未卜、下落不明,這樣金嶽翰自然會把大部分的時間都花在尋找金墨心的身上,這樣一來,某些人正好如願。
有再厲害的靠山,都不如自己變得厲害。
尤其是一個女人,必須自己有價值,才能夠過的好。
依附別人,哪怕那個人對你再好,你所面對的風言風語都不會少。
別人會覺得,一個一無所有的你,不配站在這個位置。
別人會覺得,一個一無是處的你,不配得到他的寵愛。
但凡有任何機會,他們都會損人不利己的給你添堵,把你從哪個位置上拉下來。
高處不勝寒,站的越高,承受的也越多。
必須把自己練就的百毒不侵,才能抗住未知的風雨。
“經過這樣的事情後,你若是把金墨心帶回去,必定會掃清身邊所有對金墨心有威脅的人,可是這樣做金墨心也回不來。
因為,我是林墨雨,這副身體不是我的,可是這身體裡面的靈魂是我的。
我的路,怎麼走,我自己決定。不需要你護著,我可以走好這條路。”
金嶽翰看著這雙熟悉的眼睛,這張陌生的臉,這個性跟心兒以前還真的是完全不一樣。
雖然知道林墨雨不願跟他走,金嶽翰還是想最後試一試。
“你現在並沒有身份,獅鷹國的皇上是不會允許自己的兒子娶一個商戶為妃,你若回到風虎國有了公主的身份,情況自然就不一樣了。”
金嶽翰也是沒有辦法了,為了哄妹妹回家,只好搬出這個藉口。
誰讓司徒悅這個臭小子入了他妹妹的眼,等回到風虎國,他就不相信找不出一個能夠讓他妹妹看上的優秀男子。
到時候,司徒悅這個礙眼的傢伙就算用整個獅鷹國當聘禮,心兒也不會多看他一眼。
如此想著,金嶽翰眼裡的笑意多了幾分。
一旁的司徒悅自然知道金嶽翰沒安好心,可是他的話說的確實有道理。
司徒悅眉頭微微的皺著,盯著墨雨,生怕她答應。
林墨雨笑了笑,她要是有了風虎國公主的身份,司徒悅的母妃估計氣的夠嗆,皇上為了抱上金嶽翰這顆大樹,恐怕會著急著替兩人舉行婚禮。
大樹底下好乘涼,多好,一下子替她把障礙掃清了。
可是,這樣的依附,卻不是她想要的。
靠自己一步一步的走,真的很難,可是最後的結果會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