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初從皇宮逃出來,就是在這個藥店,司徒悅那麼溫柔的交代她不要到處跑,等他。
一幕幕如同昨日發生一邊,可早已經物是人非。
墨雨收拾了一下情緒,帶著鬆鬆走了進去。
嚴子穿著一身灰色的長袍,正在看著病患,看到突然來到了墨雨,臉上明顯帶著吃驚。
墨雨大大方方的跟他打了個招呼,“嚴大夫,好久不見。”
“林……花少,好久不見,不知今天大駕光臨有何重要之事?”
墨雨笑道:“確實有事。”
楊子把正在看診的病人交給徒弟看著,“您先稍等一下,我馬上就回來。”
嚴子把兩人帶到裡面的偏廳。
嚴子自然知道她跟司徒悅,已經分開了。可是他對她還是像以前那樣恭恭敬敬的。
“不知道花少今天大駕光臨有何貴幹?”
墨雨把鬆鬆帶出來了幾瓶丹藥拿出來,笑道:“來找你談筆生意。”
嚴子看見這丹藥有些吃驚,他忍不住拿了瓶開啟聞了聞,居然是上等的治療內傷的藥。
不曾想到,昔日的小丫頭居然成為了煉藥師了。難怪把司徒殿下迷的神魂顛倒,連借酒買醉的事情都做出來。
嚴子恭恭敬敬的給墨雨倒了杯茶,“這不瞞您說,我們店裡的生意都是老闆說了算,凡事談合作的,都必須經過他的同意。”
嚴子心想:本是有情人,有什麼誤會談清楚就好,何必互相折磨。看著司徒殿下那副憔悴的模樣,他都心疼了。看樣子得幫他們一把。
墨雨笑了笑,“也就是說非得經過司徒悅的同意了?”
“是的。要不您先在這裡跟這位姑娘先坐一下,喝杯茶,我去喚人請殿下過來。”
鬆鬆雖然看著是墨雨的身邊的丫頭,可是嚴子看到出來,墨雨對她身邊的丫頭可是好的很。
“可以。”
嚴子見墨雨答應了,快步走了出去,墨雨示意鬆鬆坐下,給鬆鬆倒了杯茶,“這茶不錯,你嚐嚐。”
鬆鬆喝了一口,連連稱讚,“嗯,挺香的。”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門推開了。
司徒悅身上穿著一身白衣,看上去依舊是那麼風度翩翩,只是神色卻略帶著疲勞。身上還伴著很濃郁的酒味。
墨雨聞到了眉頭微微的皺了皺,對鬆鬆笑道:“你先出去吧。”
鬆鬆很快的站了起來,快步走了出去,把門關上了。
司徒悅坐在墨雨的對面,一切變得那麼安靜。安靜到好像連心跳聲都特別的清晰。
墨雨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芳香的茶讓她心神穩定了不少。
“喝了不少酒?”墨雨眉頭微微的皺了皺,她實在不喜歡聞這酒味。
司徒悅盯著墨雨,帶著醋味低聲問道:“你還會關心我?”
墨雨嘴角一個淺笑,“不會。我今天來找你,只是想談談生意。”
“什麼生意?”司徒悅的眉眼中明顯的失落。或許除了這生意,墨雨還真的不會主動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