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此迷人的夜色裡,遠遠的望去,只見一個身材修長五官傾城的墨衣男子,摟著一個穿著天藍色長裙的絕色女子。
兩個人的神情都在思考問題,各有心事。
司徒悅在想,他要不要表明,哪怕生出來的孩子是白骨,他也會愛著他護著他。可是,他又怕這樣說了,墨雨的害怕會增加,更加不會答應他。
正在司徒悅糾結的時候,墨雨也在想著怎麼拒絕司徒悅,在她的腦海裡面就快速的冒出了幾個想法。
第一個想法:裝病。
突然的喊心口很疼,頭也很疼,然後假裝暈倒過去。反正這副身子骨夠古怪的,以前還是一副白骨,一起奇怪的事情在她的身上都能夠合理的接受。哪怕是找來御醫,也不怕他檢視個一二。只是他一提發生關係,自己就病倒了,以後他會不會有什麼心理顧慮、心理陰影撒的?
第二個想法:拔下頭上的蝴蝶髮簪,威脅他。
“你若敢碰我,我就死給你看。”這個想法也不行,反應太大了,弄的跟被壞人逼迫似的,怎麼說她和司徒悅是情侶關係,這樣的做法太傷司徒悅的心了。
第三個想法:“你看,那邊有飛碟哦。”
然後趁司徒悅分神的時候,掙脫他的懷抱,死命的逃跑。這個也不現實,他哪裡知道飛碟是什麼東西,再說他會輕功,自己怎麼逃的過他的手掌心。
第四個想法:惡搞一下。
假裝答應他,轉過身去的時候,突然捏著他的下巴對他說:“司徒悅,我老實告訴你,其實在我穿越之前,我不是姐,我是哥,來給哥親一個。“哈哈哈,嚇跑他。可是如果單純的司徒悅,他要是真的相信了自己瞎編的話,那他們兩個人以後就沒戲了。如果是那樣,她還不如找個地方哭死算了。
第五個想法:從了吧。
反正兩人是戀人關係,她也想著陪他過一輩子的,發生關係也是遲早的事情。再說像他這樣地位高、長得帥、溫柔體貼的好男人,真的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從了他,自己也不吃虧。
“哈哈哈,妖孽,過來,姐收了你。“這樣也不好吧。
幾個想法,在墨雨的腦袋裡面轉悠著,墨雨不知道該怎麼辦。糾結萬分,想著要不裝病?可是,難道就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嗎?
嗯,要不來個坦白。直接告訴司徒悅,“悅,告訴你,在我們那個社會,男女只要是感情破碎了,哪怕已經七老八十了,兒孫滿堂了,都可以分開。所以,你以為拿個孩子就能把我捆住在身邊,簡直就是做夢。別傻了,這個法子一點用都沒有。姐不吃這一套,所以,姐現在要回去休息,洗洗就睡,你自己吃西北風去吧。“
嗯,坦白可以,但後面這麼跩的話,還是不要說了。不能傷到司徒悅的心。
墨雨平復心情,理清楚思緒,才緩緩的說道:“悅,我們先坐下來,好好的聊一聊,可好?”
墨雨的聲音如同悅耳的音符,輕輕的敲打著人心,讓人如痴如醉。
司徒悅緩緩的放開了墨雨,又視乎怕她逃離,拉著她的手,兩人坐在原來的地方。
司徒悅拉著墨雨的手沒有鬆開,他先開口打破這寧靜,“娘子,我知道你的心裡有所顧慮,我只是希望我們能夠永遠的在一起。”
墨雨笑著看著司徒悅,眼神中帶著些無奈,“悅,事實上,我會不會和你永遠的在一起,是靠感情,不是靠孩子。我不否認,在婚姻裡面,孩子是很好的維持婚姻的紐扣,可是隻能維持一時,卻無法維持一世。”
司徒悅聽了墨雨的話語,眼神中帶著些失落,或許是他覺得用孩子,無法捆住墨雨在身邊而覺得失落吧。
墨雨覺得有些事情是時候說清楚,免得以後再有什麼爭論。畢竟,她和司徒悅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思想觀念差異會很大。
墨雨深吸了一口氣,接著說道:“悅,我不是你們這個世界的人。”
司徒悅的神情並沒有什麼變化,墨雨也覺得正常,畢竟當初他遇到自己的時候,自己還是一副白骨,他不也是淡定的很。這對他而言應該是大巫見小巫了。
“準確的說,我的靈魂是異世的,這幅身體是你們這個世界的。至於身體的主人是誰,為什麼是一副白骨,我就不知道了。”
“在我的那個世界裡,是一夫一妻制,如果男子娶第二個妻子,是犯法要受到懲罰。在那裡的人是自由戀愛,嫁娶自由,和離也自由。而且男子和女子有平等的地位,平等的機會。”
“這樣的地方真的存在嗎?”司徒悅這下的表情有點不淡定了,一夫一妻制對於古代人而言已經是痴人說夢,更加別說是男子和女子擁有平等的地位和機會。
墨雨自豪的連連點頭,“存在,我在的地方就是這樣的,沒有皇上和奴才,每個人都是平等自由的。所以,我希望以後,我和你的世界裡,也只有我們,沒有別的女人來和我一起分享你。”
司徒悅連忙發誓,“我司徒悅這輩子,非林墨雨不娶,決不娶她以外的任何女人。如有違背,天誅地滅。”
墨雨看著面前信誓旦旦的司徒悅,以前和朋友在電視劇上看到這樣的場景,她一定會在心裡說一句,“如果男人發的誓管用,那母豬都會上樹。”
可是現在的她,卻相信了司徒悅的誓言,就像著了魔一般的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