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光南的帳回去再和他算,毛毛蟲這邊必要的禮貌還是要講的,對秀秀產生的這點異常小湧動就當是打盹做了個小夢吧,不能再丟人了。
既然毛毛蟲說他開車,房冬也不能強求,只好說了聲:“那咱們隨意吧。”
毛毛蟲剛走,於光南就低聲對房冬說:“表現不錯,這事到此為止,你可別讓秀姐夫看出來你心存不軌,你要是把人家給攪黃了秀秀會恨你一輩子。”
房冬瞪著他不吭聲,這特麼還用你說?
秀姐夫?你這稱呼改得倒是滿快,給你改口錢了嗎?
賈洪福這一來,把於光南誆房冬一瓶老窖的事給揭穿了,於光南不住氣地囑咐房冬這些沒用的,意在轉移房冬的注意力。
房冬不說話不是認真在聽他擺乎,而是眼睛瞪著他,心裡琢磨一會兒怎麼收拾他呢。
慢慢地,於光南發現了房冬的不對勁兒,便笑呵呵地說:“放心吧,你見過東方不敗下飯館親自掏錢的嗎?今天的帳我來付!”
“東方不敗下過館子嗎?”房冬問了一句。
“嘿嘿,也許還去過夜店呢?”於光南嬉皮笑臉的。
賈洪福從房冬和於光南桌上回去後不久就和秀秀倆人一起離開了飯店,聽胡大媽說過,這個老小子愛看電影,沒準倆人又去看電影了。
電影院裡黑咕隆咚的……
奶奶的,想這些幹啥?
專找不痛快!
房冬暗暗地罵了自己一句。
這頓飯吃得還是滿順口,本來想喝點酒多聊聊的房冬因為意外在這裡碰到秀秀和賈洪福突然沒酒興了,只好把自己吃了個槓飽。
一瓶五十塊的酒,倆人一共才喝了少半瓶。
“我今天不回去了,和你住一晚!”於光南酒足飯飽,邊擦嘴邊對房冬說。
“是嗎?”房冬陰笑道:“那可太好了,胖子不在,本尊很孤獨,沒想到你這麼懂事,本尊喜歡,嘿嘿。”
關於怎麼整於光南,房冬已經想好了,一會兒回了屋就把他扒光,只給他留一件小褲頭,然後把他扔到院裡去,活體展覽。
不過要是他今天主動把帳結了的話,這就有點不好意思下手了。
這時於光南拿起了電話:“媽,我今天不回去了,喜子今天回家了,房冬一個人睡有點害怕,讓我陪陪他……什麼?你說什麼?你那邊訊號不好,換個地方,行動電話嘛,您不移動怎麼能有訊號呢?”
房冬看著於光南,這小子,和他媽說話還這麼貧。
“我聽不清啊!是我的問題?那好,我移動一下,我出屋看看訊號好不好。”於光南站起身出飯店外接電話去了。
房冬倒了一杯光有顏色沒有味道的免費茶水,一邊喝一邊等於光南。
以前沒發現這個小子這麼墨跡,和老媽打個電話都要這麼久。
房冬已經喝了倆杯茶,於光南還沒回來。
剛意識到不對勁,手機就響了,是於光南發來的資訊:好漢不吃眼前虧,哈哈,哥們兒飛啦!
房冬是又好氣又好笑,這個孫子,連這招也能想出來,剛才在自己面前給老媽打電話全是演出來的,就為了逃跑?
房冬倒也沒生氣,笑了笑給於光南迴了個資訊:想飛沒問題,降落的時候慢點,別摔死你!
不過癮,又用微信給他發了個語音,唱了一句現改的《兩隻蝴蝶》:親愛的,你慢慢飛,小心掉下來摔斷一條腿……
結了帳,拎著半瓶酒出了飯店,於光南的資訊又來了:託你吉言,已平安降落,特別宣告一下,我要喝紅標的,是你逞能非要綠標的,順便告訴你一聲,我真沒打算把你暗戀秀秀這事告訴馬小龍和梁喜成,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