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堯遲疑的開口，想讓對方放自己出去。
“不能，你是我的，乖乖待在我的身邊，我是不會傷害你的。”
時越依戀的抱緊顧堯：“除了這個，什麼都可以。”
顧堯知道自己離不開，摸了摸肚子。
“我餓了，還有林天走了嗎？”
他昨天跟林天一起喝的酒，就算斷片了，他也能猜出來兩人是一起回來的。
時越把他鎖起來的時候，林天應該還在他家。
“我用你手機發訊息把他打發走了，沒對他做什麼。”
時越回了一句，去客廳給顧堯準備吃的。
顧堯腿軟著去衛生間洗漱，順便換上睡衣。
本以為會穿不上，結果衣服直接從鐵鏈穿過去。
“原來這鐵鏈只能拴住我。”
顧堯試驗了一番，發現這鐵鏈能穿透其他物體，除了被綁住，完全不影響活動。
“早餐做好了。”
青椒炒肉蓋飯，還有橙汁和雞蛋海帶湯。
“嗯……”
顧堯點頭，有些驚訝時越能碰到這些東西。
沉默的吃完飯，顧堯不知道該說什麼。
想了想，認真的看著時越：“對不起，我不應該玩弄你的感情，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顧堯低著頭，人都死了，說再多都是廢話。
他有什麼好擔心時越會不會殺了他的，報仇本就是天經地義。
“沒關系，我原諒你了，以後你可就要一直跟我待在一起了，永遠。”
時越輕撫著顧堯的臉，輕輕親了一口。
“永遠都是我的，死了也是。”
縮在顧堯懷裡，時越伸手摸了摸顧堯的腦袋。
冰冷的手也摸不出什麼，收回手把被子給顧堯蓋上。
“你昨晚喝的挺多，再睡一會。”
時越也鑽進被子，抱緊顧堯的腰。
仰起頭親親顧堯的耳朵，聲音卑微的開口，帶了一絲絲的祈求。
“顧堯，你抱抱我，抱抱我好不好，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