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心,這究竟怎麼回事?”墨清神色複雜的看向了忘心,心理面卻不是滋味,首先忘心這個時候來墨府,他本身也是反對的。
因為現在的墨家是敏感時期。
另一點則是忘心來路不明,暈倒的位置正好在他們回來的道路之上,如果忘心來到他墨家真的是處心積慮計劃好的話,那麼墨清也不得不佩服敵人的可怕。
用生命來作為計劃中的一個環節,若當時他們沒有理會暈倒的忘心,那結果又會如何呢?
可現在,忘心卻來到了侍從禁止入內的鑄劍重地,自然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墨清,他真的是你的侍從?”墨傾池說道。
墨清正色道:“毋庸置疑,他就是我的侍從。”
“那他是誰?從何而來?”墨傾池詢問道,現在墨家正是敏感時期,任何風吹草動,都會讓整個墨家人顯得有些緊張。
“這。”墨清無法說出來,畢竟忘心忘了自己是誰,更不知道他從何而來。
“他是我們在路上帶回來的,當時的忘心深受重創,而且他沒有修為,所以我們將他帶回了墨府,我讓他跟在墨清的身邊做了侍從。”墨晴主動說道。
人群看著墨晴,但卻告訴所有人一個訊息,人是她墨晴帶回來的。
“糊塗,你們怎麼能如此糊塗,此人來歷不明,你們竟然將他帶入墨府,如今他卻闖入我墨家重地,你兩姐妹難道真不知道現在墨傢什麼情況嗎?”墨家一箇中年男子開口叱喝,而他便是墨小芸的父親,墨家老三。
“來人,將此子拿下,寧殺錯不放過!”墨老三開口叱喝,墨家上前幾人,便是要對忘心出手。
“住手。”墨晴兩姐妹同時叱喝,忘心畢竟是他們的人,怎麼能任由墨老三如此猖狂。
“大哥!”墨老三看向了墨亦在,顯然是想把這件事情交給墨亦在定奪。
墨亦在目光變幻:“晴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究竟怎麼回事,大家聽聽當事人解釋不是更好嗎?”墨晴冰雪聰明,與其大家在這裡猜測,他們問問忘心本人不就好了嗎?
“問他?他不是啞巴嗎?”墨小芸冷漠的說道,顯然因為之前的事情還耿耿於懷。
啞巴?
“什麼啞巴?”墨清一臉無語的看向了墨小芸,又看了一眼忘心。
“忘心,你解釋一下吧。”墨晴看向了忘心。
忘心一臉無語,卻還是不言。
周圍人都有些生氣,墨清也急了:“臭小子,你聾了不成,讓你說話。”
聞言,忘心總算鬆了一口氣:“終於可以說話了。”
“嗯?不是啞巴?”墨傾池和墨小芸面色一凜,之前無論他們怎麼問,這忘心就是不開口,現在墨清讓他說,他這才開口。
“哼,果然是一個賊子,之前我詢問,他不開口,現在證明他根本就不是啞巴。”墨小芸怒道。
但這次,其他人還沒開口,反倒是忘心怒了:“我來之前答應了墨清沒有他的允許不準說話,你這女人我早就想說你了,你好生無禮!”
“混賬,你竟敢數本小姐無理,不管你是誰,你身為墨家侍從竟敢頂撞主人,就該死。”墨小芸大怒。
“哼,人美膚白,心如蛇蠍,虧你有一副好皮囊,我出現在這裡,是因為林泉沒有帶我去我住的地方,第一次來墨府,卻不知道該怎麼辦,少爺不讓我說話,我就只能一個人走,走著走著就來了這裡,至於你之前說的我偷看鑄劍,這一點我並不否認!”忘心說道。
“看吧,他承認了!”墨小芸刁難道。
“不過我沒有半點偷學的意思,我無意間來到這裡,也是被這鑄劍的手藝所吸引,但你不由分說,卻惡鞭相向,你這女人,好狠。”忘心指著墨小芸怒罵道。
忘心當著所有人的面指責墨小芸刁難狠毒,心如蛇蠍,這讓墨小芸自然心生不滿。
“墨小芸,夠了,我的人輪不到你來教訓。”墨清大怒,此刻若是在不作為一個男人挺身而出的話,那麼他就不是墨家人了。
“大伯,二叔,父親,你們要為我做主啊!”墨小芸做出委屈的模樣。
“好了,墨小芸,你就不要在這裡演了,忘心根本沒有修為,你靈境巔峰,你的紫霄鞭有多強,你以為我們不知道嗎,我沒追究你用死刑毆打我的侍從就已經很給你面子了,你若在糾纏不清,休怪我墨清很辣。”墨清也是一個有魄力之人,一聲叱喝,嚇得墨小芸花容失色。
“胡說,他怎麼能沒有修為,我之前的攻擊他可是全部躲開了,若不是二叔釋放出劍道意志,我根本就傷不了他,而且,若他只是一個普通人的話,我的紫霄鞭早就要了他的性命,不信你們可以問二叔!”墨小芸怒道,但是她刺眼不無道理,人群的目光再度集中在了那青年的身上。
墨傾池點點頭:“小芸沒有說謊。”
人群聞言,目光一變,對忘心頓時警戒起來,但墨傾池又開口了:“不過,墨清也沒有說謊,這青年的確沒有半點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