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什麼？”楚衍之勾了勾唇。
楚期懇求道：“不要殺我。我把實驗的一切都告訴你。”
“好，”楚衍之坐回了椅子裡，道，“你說吧。”
楚期身體抖了抖，連滾帶爬地挪到了他的腳邊，將實驗有關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
楚衍之一一記下。
楚期見他放鬆了幾分警惕，猛地從腰間拔出一把手槍，他尚未來得及開槍，只聽“砰”地一聲，他的整個手掌都被打穿。
“啊！”
楚期發出慘痛的一聲尖叫。
楚衍之轉了轉槍，看著他，道：“不聽話。”
楚期看向他的目光中有幾分恨意，又帶著說不出的恐懼，他身體發抖，幾乎要暈過去。
楚衍之想起了什麼，給楚期勾了勾手，道：“楚期，你跟我來。”
楚期本欲拒絕，但他身上那股屬於oega的資訊素壓下來，他幾乎是下意識地就跟上了楚衍之。
可惜他身體太疼，只能爬著跟了過去。
爬過去的時候他遇到了什麼阻礙，定睛一看，才發現是初禾——對方不知是暈了還是死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應該是死了。
楚期給他的那個實驗雖然能提高資訊素等級，但是對於身體的消耗實在太大。剛才楚衍之一直沒有把資訊素收回去，初禾就算精神上受得住，身體也承受不住的。
圍欄旁，楚衍之低頭看了看樓下躁動的apha，偏頭看向楚期。
難得的，他把楚期從地上拉了起來。
“你看。”楚衍之把之前楚期掐著他脖子給他說的話原封不動地還給了楚期。
楚期嚥了咽口水：“你想幹什麼？”
楚衍之笑了一聲，低聲道：“下面都是你的實驗品，是不是？”
楚期的臉色微微沉了幾分：“你到底想幹什麼！”
楚衍之把他推到一旁，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衣服，他說：“我想做什麼，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楚期猛地拍了一下圍欄：“楚衍之！”
楚衍之深吸了一口氣，他後頸處的資訊素越來越濃鬱，隨著晚風飄向帝都的四面八方。
底下的apha當即躁動起來。
楚衍之把額前的頭發盡數撩到腦後，露出了那張漂亮的臉來，他目光柔和了幾分，眼睛像是春日開得正嬌的桃花，他看向下方的apha們，輕聲問道：“可以為了我，殺了其他的apha實驗體嗎？”
他說得聲音極輕，卻隨著資訊素飄到了下方每一個人都耳朵裡。
s+的oega，有著讓所有apha都為之傾倒發瘋的魅力。
他什麼都不用做，只要站在那兒，輕輕提出一個請求，就有無數apha前僕後繼地要為他賣命，願意用血肉換他如願，搏他一笑。
楚期如墜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