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馬不停蹄地趕過來,已經讓他很是吃不消。
大夫沒有注意到氣氛的怪異,走到沈拂旁邊,直接把脈,等沈拂反應過來,想要抽回手,已經是來不及。
“這位公子並沒什麼大礙,”這位大夫和之前那位做出的診斷一致:“僅僅是中了麻沸散。”
謝鳴:“可是他的臉色看上去很不好。”
大夫板著一張臉:“全身大xue都給封了,藥力散不去,臉色能不難看麼?”
短短幾句話,眾人卻好像觸控到真相的邊緣。
謝鳴剛安頓好那個小孩就收到蕭燃的傳訊,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趕過來,好在兩個城鎮間離得不是很遠,誰料過來卻是看到那麼一副畫面。
小和尚淚眼婆娑地來到沈拂面前,“師弟你對師父狼子野心也就罷了,居然乘人之危。”
“不,不關他的事。”沈拂心裡咯噔一聲。
小和尚:“師父你就別替他掩飾了。”
沈拂尷笑一聲,“謝莊主,麻煩幫我把身上的xue道解了。”
至少蕭燃拔劍殺人的時候他還能逃。
他這一句更加佐證了眾人方才的猜測。
沈拂早就暗示過他和蕭燃之間關系匪淺,但謝鳴從沒想過沈拂是被強迫的,拍了拍蕭燃的肩頭,沉重道:“這種事講究的是兩情相悅。”
“你們先出去,我來給他解xue。”從大夫說出診斷結果起,一直默不作聲的蕭燃唇角竟然勾起笑容,冷淡而又致命。
沈拂伸手就要抓住謝鳴,不讓他離開。
蕭燃在半空中握住他的手,“你忘了麼,我不喜歡你碰別人。”
目光緊緊盯住沈拂,語氣說的煞有其事。
秦毓覺得教主在這方面的確不是個東西,居然想強行那啥沈拂,不過身為屬下,一切以教主為尊,立馬抱起又哭又喊的小和尚遠離戰場。
琴莊已經投靠了天音教,謝鳴和蕭燃私交甚篤,想主持公道也無從下手,最後留給沈拂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關門離開。
房間裡剩下的兩個人將彼此的呼吸都能清楚聽見。
沈拂自知小伎倆戳穿,勉強坐起來:“我可以解釋。”
他一起身,被褥滑落,原本半開的衣衫更是從肩頭徹底滑下來。
蕭燃心中的火氣頓時被剛才淺嘗輒止的細節所佔據。
沈拂餘光注意到他身上起得反應,頓時有種佔據主戰場的自信,不像剛才那般小心翼翼,“我救你的時候可並不知道針上只是麻沸散。”
蕭燃當然也清楚這點,所以方才沒有直接揭穿某個罪魁禍首。
沈拂掃了眼蕭燃結實的胸肌,“我也只是順便讓某件事水到渠成而已。”
“解釋。”
蕭燃驟然抓住他的肩頭,習武之人本就力氣大,沈拂原本恢複的一點真氣也在剛剛恐嚇大夫敲床頭時用掉,身體瞬間朝後倒去,兩人一下一上,唇瓣差點再次貼上,蕭燃喉頭忍不住可疑地一動。
呵,男人果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系統:你也一樣,shift 123456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