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下,裴書臣只能氣惱地喊道:“少給我裝,司錦年,你之前答應過我的,只要我跟你領了證,就讓我在上面的。”
“啊”
司錦年沒想到裴書臣會突然提起這件事,愣了片刻後心虛道:“啊!對啊!我…”
“我確實是答應過你的啊!但昨晚我實在是喝得太多了,整個人都暈乎乎的,腦子裡一片空白,真什麼事情都記不起來了。”
司錦年邊說,腦子邊高速運轉著,想著應對之策。
“要不......”
司錦年一邊轉動著眼珠子,一邊露出一臉狡黠的笑。
“要不咱們現在重新再來一次唄?”
“這次換你來主導怎麼樣?”
“你在上面掌控全域性,肯定會特別有趣的!”
話音未落,司錦年便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毫不客氣地朝著裴書臣的腰間摸去。
老婆在上,他在裡的感覺,司錦年光是想想都覺得刺激。
裴書臣眼疾手快,迅速捏住了司錦年那不老實的手腕,並沒好氣道:“少來這套!我今天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沒時間跟你在這胡鬧。”
昨天一天,裴書臣想了好多挽救合作的措施,所以他今天得在親自去找一下雷總。
抬頭望了一眼窗外,此時天空已經大亮,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房間裡。
裴書臣顧不上理會司錦年,連忙翻身下床。
“我還有工作要忙,司錦年,你今天沒事就回去吧!”
撿起掉在地上的衣服,裴書臣邊穿衣服邊看向司錦年表情嚴肅。
“昨天晚上我是看你喝多了才沒把你趕出去,但這並不代表我就原諒你了。”
“你走吧!這段時間別再讓我看見你了。”
裴書臣說完,轉身往衛生間走去。
但由於昨晚兩人過於激烈的放縱,導致他某些地方使用過度,此刻他剛走一步,雙腿間便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
裴書臣忍不住的皺起眉頭,輕輕閉了閉眼,暗自將司錦年從頭到腳、由內而外地狠狠咒罵了一遍後,才又忍著疼,往衛生間走去。
見裴書臣如此決絕地下了床,司錦年並沒有就此罷休,而是快步追進了衛生間。
張開雙臂,從背後摟住了裴書臣的腰,司錦年將下巴放在了裴書臣的肩膀上,輕聲細語地說道:“對不起,我知道你還生氣,既然你現在沒空,那就今晚好了!”
“今晚我一定說到做到,絕對乖乖聽你的話,讓你在上面盡情發揮,只求你別趕我走好不好?”
沒等裴書臣做出反應,司錦年又補充道:“我知道你一會要去幹什麼,一會兒我和你一起去找雷總吧,我想當面跟他賠禮道歉,這樣也顯得更有誠意一些,你覺得如何?”
裴書臣沒想到司錦年居然猜到了他要去做什麼,扭頭看著一臉誠意的司錦年猶豫了一會。
“如果他羞辱你刁難你,並要求你當著整個尚萊集團的人給他道歉才肯原諒你,你怎麼辦?”
“那我就讓他羞辱和刁難,給他當眾道歉就是了。”
司錦年說著,摟緊了裴書臣的腰,並扭頭在裴書臣的脖子上輕輕啄了一口繼續道:“只要他不弄死我,能繼續跟你合作,並且不把你從我身邊搶走,無論他讓我做什麼,我都心甘情願。”
“你確定?”裴書臣瞪大了眼睛,有些難以置信。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司錦年毫不猶豫道:“我發誓,只要你不趕我走,只要能幫你挽回損失,只要你能給我機會原諒我,就算是讓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願意,並甘之如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