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悶悶地笑著,在金娜娜窘迫又害羞的眼神下,慢條斯理地撕開包裝一角。
“呀!你,真是——”她當然知道等會要做什麼,但對方不加掩飾的挑.逗動作與神態還是讓她莫名感到害羞。
<101nove.oth摩.擦的聲響被放到最大,視覺被削弱的前提下,觸感就更加敏銳。
<101nove.oth時她便立即反應過來,但未散的酒意終究還是影響了她的反射神經。
要不然不能解釋她為什麼任由自己像聖經裡的夏娃似的,同伊甸園裡的亞當毫無隔閡地緊密貼在一起。
“待會如果太疼了,咬哪裡都沒關系。”
即便看著淡定異常,但真正到了真槍實彈上陣,心底強行被忽視的懼意還是爭先恐後地湧出,像極了剛出生的小獸對外界的一切未知感到迷惘感到怯懦,爪子無意識地用力摳著身邊的唯一,道道紅痕立即浮現。
金娜娜攀在對方肩頭,黑色的紋身牙印張牙舞抓地出現在她視野內,明晃晃的標記讓她不由自主地將齒間附上,尖銳的虎牙一輕一重地磨著,像是警告又像是討好。
“好了,我知道了,我會輕點的。”帶著安撫的氣息,權至龍輕輕吻上對方額間,鼻尖,然後是那抹微涼的唇.瓣,像是對待極為珍貴的物件,認真而又虔誠。
感受到沒那麼緊繃,一鼓作氣——
悉數將嘴裡的悶哼與尖叫一齊吞下,整個後背火辣辣地泛著癢冒著疼,像極了有人拿著粗鹽粒在他身上狠狠撒了一把。
但他已然忘乎了痛覺,窒息的瀕死感在腦內反複重現,但征服谷欠還是讓他戰勝了繳械投降的念頭。
越是珍貴的寶物便越會隱藏,他全然無法想象走到最後會是怎樣一副光景。
“別,別動!”她幾乎尖叫出聲,從來沒有哪一刻讓她這麼想落淚過,不是心理上,而是生理上,眼周控制不住地發酸發脹,氣息不自覺地哽咽著,“你,你讓我緩一下。”
這邊疼痛難捱,權至龍那邊也忍得極為艱辛,理智與谷欠望極限拉扯。
他嘴裡輕聲安撫,手上的動作卻是與他說的截然相反,暴力中裹挾著些許的溫柔……
“可以了嗎?”
“好——唔!”
……
潮水慢慢湧上,沒過四肢,沒過發梢,金娜娜感覺自己彷彿孤身置於一片深淵之上,身體只能隨著浪潮湧動,偶爾掙.紮而出也會迎來新一輪的風暴將她重新捲回原地。
“不要了,我不要了。”哭腔明顯,她求饒似得握住對方泛著薄汗的手,帶著刻意,載著乖順,她顫悠悠地將自己的紅唇覆了上去,試圖讓他停下。
碎裂的嗚咽不斷從喉嚨裡彈出又再次被兩人嚥下。
山洪暴發的毫無徵兆,只不過是照著山壁間的一塊小石子踢了幾下,水流便急不可耐地傾瀉而下,將整個人自上而下淹沒於水中。
洪流過後的空氣中還散發著一絲暖意,不知靨足的探險者也還在繼續往上,即便身後懸崖萬丈,靠著本能的最後意識,壓著牙堅持著,終於讓他攀上了最後的峭壁。
他慢慢附身靠近,灼熱的氣息盡數打在泛著殷紅又透著粉的脆弱花枝上,跋山涉水又爬過懸崖峭壁,終究還是讓他摘到了生於懸崖上那堅韌的,生機勃勃的桑塔花。
他溫柔而又包容地輕撫著抖動的葉脈,“再來一次?嗯?”
不容拒絕,也壓根沒有給人拒絕的餘地,只聽到歌聲再次自房間內蕩起……
數小時後,金娜娜已經耗盡了所有力氣,就連對方出聲詢問帶她去清洗也是極為困頓地掀起眼皮懶懶地表示同意。
然而,幾分鐘後,她恨不得敲醒自己,幹嘛要回應,還不如一頭睡過去!
浴缸外壁曲起的五指無意識用力抓著,彷彿要將指尖狠狠扣進石壁,指骨用力到發白,一個勁兒地搖頭求饒,“停,停下。”
“那還要腹肌嗎?”嘶啞的嗓音就著滿滿的醋味,行動上更顯其惡劣本質。
“不要了,我什麼也不要了。”
正午十分的陽光格外刺眼,但床上的兩人卻並未察覺偷偷溜進的光線已然從床頭到床尾將整個房間掃蕩個遍。
整個房間異常幹淨,沒有滿地的狼藉,也沒有特殊的氣味,就像昨晚什麼也沒發生過似的。
唯有身體的痠疼痛楚清清楚楚昭示著晚上到底有多荒唐。
他竟然來了整整……